浮中身体离海岸更远。背叛应当是男人专利,抛弃也是男人特长,这些是他暗藏于心并以为自己理当匆忙实践句子,在惊恐之后他想是该“解决问题”和“处理关系”时候,冲动中捋出运营逻辑,站远几步像开办战略咨询公司。不是已经在反感她吗?在反感中他此前对她迷恋显得幼稚,还像场骗局带来附加损失,有如个女伪装者伤害天真无邪男人,直到两方分别露出老于世故与头脑简单马脚,如果女人天真而男人老练就不像是错,完美搭配,反过来就都足堪致命,男人最担心自己没有长大。在生怕被戳破恐惧和自否定之中,那时他真想要告别,想要忘掉那个自认爱她自己。对于那个只在意念中存在过数日婴孩,他急于写下历史记载,“是先不要!”也许那是另种孩子气。
跌跌撞撞,怀着抱歉之心踯躅过许久,以英勇反恐计划为蓝本再重写过悼亡书,此刻他推不开那个侧影,她不带犹豫地说“不好”。是否她讨厌家庭,那片荒芜,她反感男人,不充分父亲。他直以为她更爱他而他更爱自由,他以为是他先逃走,忍耐卧室烛烟已经太久,不再留恋傍晚时分打亮脸庞侧影光线,个普通男人,“不太负责任”。而现在他无法不去想,在那夜以及之前几天,为什她在疑虑和担心中没有和他讨论过,直至他自己发现后去问她。以及,是真从未发生,还是被她默默驱赶而去,妥善“处理”。现在回忆起这段关系,那个夏日夜晚比之前求婚要更清楚也更难忘,求婚那天似乎是于她,于朋友和亲人重要,对于他则是拧开水龙头,也自然,也被迫,而那个夏日夜晚如今成为他回忆起整段关系时最中心天,纪念碑般纪念日,墓碑般夜晚。当时在迷恋与反感之后,分手过程中立即占据他是负罪感与怜惜心和保护欲,他从需要背负起个婴孩不谨慎受害者摇身自塑为站在高处向下隔着臂距离安抚她小神祇,分手时她不舍与分手后宛转逗留让他更相信在最末那刻是由他去俯身向下对她,带着恩宠也带着忍耐,“比较宽容”。他至今也有时这样说。经常如此,在关系中从某个时刻开始他会认为自己是家被压抑教育培训机构,有太多话可说,忍住不说。他多年来相信自己走在历史上男人鞋子踏出脚印里,女人比男人更想结婚,男人比女人更想弑婴,男人举步向前朝荒野去而女人在身后拽着他们衣角,想把他们拉回到某种泥泞正途之中,即便是骄傲女人,最初不那乐意爱他们女人。而历史上男人也是自大者,新年轻男人踏在前人自大脚印中,是否他没有看到是她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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