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心都要撕裂成两半剧痛漫长磋磨,alpha下意识选择相信第二种声音,他不得不选它。那,他omega到底去哪呢?
他似乎从这样混混沌沌,模模糊糊猜想中获得点力量,他挣扎着哭出声,就像个受尽天底下所有委屈小孩子:“……老婆,好痛,好痛……你在哪……你、你来摸摸……你不要吗……”
“要老婆抱,老婆……老婆!”当然不会有人回应他哀求,于是他哭得愈发大声,“老婆……别走……别不要!呜呜呜……老婆……怕呀,怕……”
就在这时,门口位置,居然当真出现丝朦胧闪光,
面色阴沉,竟断然拒绝这个提议。
“可是,先生……”秘书有些不解,“您需要个新标记……”
“别让重复第二遍。”alpha说,“在这件事情上,不会信任任何人,出于利益交易而已,不可能让个陌生omega在发情期陪伴。你以为所有人都是……”
话到嘴边,他惊觉自己想说什,急忙闭紧嘴唇,胸口那股快要窒息痛意却再次尖锐地逼上来,直逼得他脸色煞白。
他连续深深地呼吸,连喘好几次:“……总之,不会允许她在发情期出入家门,告诉他们,这件事没得商量。”
秘书急得团团转,他完全能理解上司顾虑,发情期alpha会对omega言听计从,这确实是处致命缺陷,尤其像上司这样权贵人物……可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太太那样不计得失正人君子,谈何容易啊?
任凭未婚妻家族干瞪眼到跳脚,也不敢违抗alpha指令。就这样拖来拖去,短短月余时间也过去,第二次没有omega抚慰发情期更是来势汹汹,毫无征兆地降临在alpha头上。
哪怕他遣散别墅里所有佣人,自己独身人埋进omega所有衣物里,也阻挡不那种快死饥渴,它们海啸般朝他当头打过去,扼住他咽喉,掐断他声音,试图将他活活溺死在高热和得不到抚慰剧痛地狱里。alpha扣着自己喉咙,连绵泪水像窒息豪雨,在他脸上爬满沉重河流,他气若游丝,哭都哭不出声音,唯有声声地叫着伴侣名字,叫着老婆。
好难过……好难过……
探知不到,寻找不到,哪里都没有omega踪迹,alpha信息素狂,bao地泛滥出去,个声音在心里告诉他:你omega没有,不见,从此这世上只剩你个人;另个声音便加倍激越地反驳:你在撒谎!老婆没走,他很爱,他会永远和在起,因为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是他直在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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