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戒。”omega继续重复。
“你
“嗨,那站着?”omega颇觉好笑,“地上不凉,这有垫子呢。”
良久,alpha才哭着说:“不安全……老婆不、不在……不在……不敢……”
omega沉默,在这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出alpha情绪,感受到他未能说出口言下之意。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淅淅沥沥小雨宛如从苍穹撒下,朦胧漫荡纱,群山森林受洗,草地也氤氲起深青色雾气。成千上万细密针脚缝起分离天与地,似乎同样能够弥合世间所有尖锐纷争,激烈爱恨。
他叹口气,问:“有没有叫医生?”
“……没有……医生……”过好阵子,里面才隐隐约约地透出哭声,“不用医生,害怕……”
害怕。
omega下愣住。
……这个人,这个……
是不是!”警局好几位上司在身后,正对他怒目而视,“还敢管到这里来……快走快走!走得迟,有你好果子吃!”
不安定因素被风风火火地摄走,omega却听见阵由远及近重物摩擦声,路缓慢地拖到门后。
他犹豫片刻,慢慢蹲下身体,隔着道脆弱门,伸出手掌。
“……是你吗?”omega问。
过好半天,门后方才传出个哭泣,颤抖声音。
“、很难过,难过到……快死……”alpha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好后悔,可是老婆还能……还能原谅吗……犯错,要怎……怎弥补呢……”
omega沉默地听着。
“种……很多玫瑰,是白色……”
“……嗯,白玫瑰。”omega轻声重复。
“还买……很多、很多、很多戒指……想给你戴,和老、老婆,每天都能戴不样、样戒指……”
他居然也会说害怕。
“有什好怕呢?”他不自觉地就拾起以前哄alpha语气,十足自然,仿佛他从未离开过,“医生是给你治病人啊,别怕,咱们叫医生,好不好?”
抽噎声,吸鼻子声,来回磨蹭声,叫老婆声,就是没有答应声音。
omega索性坐到门口,轻声问:“为什害怕,可以告诉吗?”
alpha将半个身体挤在门板上,小声说:“地上凉……不要坐……”
“老婆……老婆……”
时隔几年,又次听见这声熟悉而陌生哭腔,omega心里五味陈杂,也不知说什好。
什老婆呀,早就离婚。
“有人……呜呜……和老婆,说话……,不……难过……不……”
好险,omega心想,再迟点,野兽就要闯出来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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