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柯寻问，“不会有人找着
不吱声，然后自己悄悄离开吧？”
“如果有人单独在别处发现钤印，倒有可能自己
走之，”牧怿然说，“但如果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消失掉
话，其他人自然也会知道钤印在什
位置。”
“成，那会儿咱们去把其他人叫来，”柯寻甩甩爬树爬累胳膊，无意间抬眼，“你有没有发现，
牧怿然道：“古时候传说槐树阴气重，时间久就会在树身上结出张鬼脸来，并且随着树龄越长，树身上鬼脸就会越多，而鬼脸越多，树阴气就越重。”
柯寻闻言再度四顾，骤然又起身鸡皮疙瘩——这三棵树树身和枝干上，果然遍布着密密麻麻鬼脸！
再细看这些鬼脸形状，竟是像极真人面孔，五官俱全，表情逼真，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有疑惑，有嚎哭，有惊恐，有因痛苦而扭曲，有满目恶意而*笑……
树皮纹理将这些鬼脸勾勒得更加诡异狰狞，忽然阵凛冽风穿梢扑至，这千百张鬼脸上，由大大小小树洞形成嘴里，就发出似哭又似笑声音，高低起伏，忽远忽近。
柯寻听得头皮发麻，犹豫着问牧怿然：“你说……那个签名或钤印，不会……就在这些鬼脸嘴里吧……”
努力努力，争取从小弟晋升为心腹。”
牧怿然懒得理他，开始穿梭在树枝间寻找。
柯寻低头冲着树下喊：“东子，你在下面找，树皮树缝树根都别放过。”
“放心吧您呐，”卫东声音从下头传上来，“们美工最擅长处理就是细节，准保个像素都不放过。”
棵槐树少说也生着百千条枝干，柯寻跟着牧怿然挨根查找，几个小时过去，眼前片昏花。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牧怿然面无表情。
“去……万伸手进去，被这嘴口咬掉怎办？”柯寻问。
“认识家不错医院主治医师，可以介绍给你。”牧怿然淡淡答。
“……”柯寻叹口气，“就算这鬼脸没有问题，可这三棵树上脸加起来少说也得大几百，挨个掏得掏到什时候去？”
牧怿然垂眸：“把其他人叫来起找。”
“这也太变态，”柯寻靠在树干上喘息，“万那钤印或是签名什就针鼻儿大小，这得找到哪辈子去？”
“不会有那种情况，”牧怿然也停下来休息，“之前已经说过，画中世界没有必要给们设置无法完成任务，否则没有意义，直接杀死们就可以。”
“那现在怎找，总得有个重点吧。”柯寻环顾四周，“这树长得真丑，瞧那树瘿结，跟那什似……”
“鬼脸？”牧怿然接口。
柯寻摸摸汗毛倒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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