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也跟着看，只见这些鬼脸似乎比上午
时候，更加向外突出
，整张脸带着脑袋，都几乎已经脱离树干，只有后脑勺地方还稍微连接着树皮，就像
颗颗硕大树瘤，累累垂垂地结挂在树上，看起来分外恶心。
“你有没有发现，”柯寻用手肘碰碰牧怿然，“这些鬼脸好像还有性别来着，你看这张脸，像不像个大妈？还有那张，还长着胡子呢，上头那张，像是个七八岁小男孩，你再看那边，老太太脸下面是个婴儿脸，男女老少都有。”
“嗯。”牧怿然并不惊讶，显然也已经发现。
“
忽然有个想法，”柯寻边说边在这些鬼脸之间梭巡着目光，“你说这些脸，
医生点头：“差不多应该是几年或是十几年内陆续死亡。”
卫东抽抽嘴角：“这该不会是因为近亲结婚所以寿命都不长缘故吧？”
牧怿然眼尾微挑：“更或许是，这些人，都是遭受诅咒而死呢？”
众人闻言，齐齐惊。
柯寻最先反应过来：“所以你意思是，怪怪家旁边那三棵槐树，其实诅咒并不只是怪怪家，而是……整个李家村？！”
个村子，画下这幅画，而后又把这幅画带出去。”
“如果李京浩是本村人，能画下这幅画倒并不奇怪，”医生接口，“但村子规定本村人不允许和外界往来，不允许离开村落，这就没法解释这幅画是怎
流到外面去。”
“最后个发现，”牧怿然这句话是对柯寻和卫东说，“们转遍全村民居，没有看到个活人。”
“啥、啥意思？”卫东哆嗦。
“所有民居内，都积着薄厚不灰尘，”医生说，“可见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但是们并没有在这些民居内发现尸体或是棺材。”
“认为是这样。”牧怿然颔首。
卫东咋舌：“谁有这大仇恨啊，咒咒个村子。”
柯寻忽问：“但为什那老头刚才说没有槐树呢？他虽然后来言不合就发狂咬人，但觉得他说话，不像是耍赖皮不告诉们样子。”
牧怿然垂眸沉思，突然拔脚就走，众人面面相觑，连忙跟上前去。
再次来到怪怪家院外那三棵老槐树下，牧怿然仰面望着树上鬼脸。
“而这些民居内，们所见最多东西，”牧怿然目光颇含深意，“是牌位。”
柯寻挑眉：“意思是这些村民都已经死？”
牧怿然微微颔首：“推测是这样，们按着族谱上名字核对过，牌位上名字都在族谱上。”
柯寻摸着下巴琢磨：“这个村子难不成发生过瘟疫之类传染病？或者是天灾？否则怎死这多人？”
牧怿然淡淡道：“民居内灰尘薄厚不，说明这些人并不是同时间段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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