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等在前往槐树方向必经之路上,见柯寻大步地走过来,以那快速度跑那久,这人居然只有些微喘,精神头看上去甚至像是才刚活动开筋骨样。
这样体力,就是牧怿然也有些自叹弗如。
“这老头也是个畸形儿,”柯寻走上前来,“他肚子上多长张脸,怀疑他肚子里还多长个大脑,就算不能思考也能控制肚子上那张脸表情。他屋子里有什线索没有?”
牧怿然:“有。柏木木料。”
“李怪怪棺材是他打?”柯寻惊讶,“同是畸形儿,相煎何太急。”
要命是老头腹部。
由于跑得很快,身上衣服被风向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腹部上团突起东西就被鲜明地勾勒出来。
那是张脸。
脸上五官齐全,表情生动。
这张脸,正在哭。
给牧怿然留出充分时间,很可能还要持续跑个几十分钟。
有点柯寻其实不太明白,如果这个老头也不是真正人,而是那种“东西”话,它“竞技水准”应该不会比人差才对。
牧怿然说过,如果不按画中规则来,会遭到不可抗拒反噬,而且这两晚所发生事也证明,那些曾经出现过“东西”,尽管有方法可以避免遇其害,其实也都是因为赶巧或是幸运地避过,真正要是正面遇上,他们这些人根本没有生还希望。
换句话说,这画中那种力量,就算再有规律可循,也都无法正面相抗。
可这个老头不是。
“他叫李麻子,”牧怿然看他眼,“是李怪怪父亲,也是他……哥哥。”
柯寻愣住:“仿佛知道什不得事。”
牧怿然面无表情:“这个村子因为封闭落后,遗留着许多无知和悖伦习俗。由于许多人是近亲结婚,医疗水平又低,后代成活率不高,再加上男多女少,为繁衍大计,在村民共识下,逐渐
它大张着嘴,撕心裂肺,痛苦难当,随着老头奔跑动作,不断地摆动挣扎。
柯寻觉得浑身发痒,忍不住挠挠自个儿肚子。
忽然脑中闪过个念头:痒……浑身发痒……昨晚经历……
当跑不知多久,终于看到牧怿然身影出现在前面时候,柯寻扬声叫嗓子:“大佬,这货——是个畸形!”
牧怿然打个手势,闪身消失在拐弯处。柯寻加快速度,几分钟后甩掉老头。
这老头跑不过他。
这不是很奇怪吗?
柯寻这想着,忍不住扭头看眼。
这看险没吓得绊跤。
他已经不知道正在追着自己这是个什东西,张黑洞似大口遮住整个脑袋,两只枯瘦手向前伸着,手指颀长,和干瘦胳膊组在起,就像是那三棵虬结屈张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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