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文继续说:“是从筒子楼开始,和大家起,算下来共闯三关。”
卫东把鸡蛋卷肉往朱浩文面前推:“和柯儿痴长你两幅。”
秦赐喝完酒之后,脸色不红,而是泛白:“和小牧起经历过两次,第三次就遇见小柯和东子。”
朱浩文品尝着美味鸡蛋卷肉,在心里算算账:“也就是说,从总数上看,这个游戏已经进行七关。秦哥,你确定你们走进是第关吗?”
秦赐将思绪拉回到不愿回忆那天:“当时13个人都表示自己是第次,那是在西北l市,因为医学交流在那里工作半年,周末闲暇就去美术馆逛逛,现在还记得那个美术馆名字——时间美术馆。”
口也差不多摸清。
“自从有入……经历,这还是第次平心静气地品尝美食。”朱浩文将炸豆腐蘸满炸辣椒油,辣酥酥热腾腾送入口中,边呼着热气,边过瘾地咀嚼着:“多吃次好,就对这人间多份贪恋啊……”
若是换做以前,大家或许会因为这句感慨而心情沮丧,但此刻却无人想这些,每个人都哈哈笑,举起杯中酒:“贪恋人间人,最值得喝酒~”
柯寻把手机摆在桌子中间,屏幕里正是牧怿然,微微皱皱眉头,盯着眼前微晃镜头,终于有所解,把手中咖啡杯送到镜头前,与大家干杯。
“海带和小酥肉~你最爱~”柯寻将两个蒸碗往镜头前推。
秦赐此时心情,只有入过画人才会懂得。
牧怿然在屏幕那端沉默着。
“认为,咱们最好把每次经历都记下来,不必详细记录,只要隐晦把些关键词汇和数字记录下来就行,说不定能从中找出些规律。”从朱浩文表情来看,这个人应该把自己经历三幅画都记录下来。
卫东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使劲揪揪自己头发:“你们说这事儿什时候算完,难道咱们就辈子不停地……闯关?”
辈子不停地入画,这大概是最绝望件事。
牧怿然被柯寻说中口味,放下手中咖啡,摸着下巴看看诸位,还有这桌看得到吃不到美食。
“牧老大,你什时候过来~咱们去柯儿那包饺砸~”卫东酒量不行,三五杯白酒下肚就有些晕乎。
牧怿然淡淡笑没作声,但柯寻却从其笑容中明白,这个人大概是没空儿过来陪大家——下次见面,恐怕只能等到下幅画。
画,这个诡异存在,自己是应该痛恨它还是感激它呢?柯寻与牧怿然“碰个杯”,饮而尽。
“算下来,咱们共闯多少关?”朱浩文经过观察,感觉这间包厢很安全,才聊起这个敏感话题,但还是避免使用“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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