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日，经过全组讨论决定，
致通过于七天后，为213号试验品进行前额叶切除手术。”柯寻念着文件上
字，抬头问向秦赐，“秦医生，前额叶是什
部位？”
秦赐神情有些严肃：“人大脑每半球分为四个叶，额叶是其中最大个，切除之后，人会失去很多身体功能，甚至包括很大部分性格，是种极端不人道手术。”
卫东乍舌：“这是什恶魔手术？！为什要做这种手术？”
秦赐道：“在十九世纪中期，西方某些医界学者认为，这种手术可以让精神分裂症患者摆脱情绪困扰，从而变得安静并服从指挥。据说那些有,bao力或z.sha倾向患者，在接受手术后也确安静
。这项手术发明者莫尼兹还因此获得诺贝尔医学奖，从此后在某阶段内，额叶切除术就成为治疗人类精神疾病重要手段，甚至曾风靡时。”
“这……真管用吗？”卫东问。
那摞照片——这是昨晚在D试验室看到，然后递给秦赐：“这个不知道算不算研究资料？”
秦赐接过来看两眼，脸色僵，咳声，把照片递还给柯寻：“这个可能是……嗯，办公室消遣。”
“就像过去小黄书和现在上班用手机上不良网站什？”柯寻把照片放回抽屉，“不过这个研究所研究人员也是很大胆，竟然直接拿照片来上班，小黄书已经满足不他们吗？”
“你们在说什？”卫东头雾水，走过来翻抽屉，“什小黄——
靠！”
拿着照片惊讶地看向柯寻：“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太大胆也！靠……来检查下照片上有没有什可疑地方。”
秦赐微带嘲讽地笑笑：“讲下手术过程，你就知道管不管用。
“这个过程很简单，首先医生采用局部麻醉，让患者保持定程度清醒，因为医生会告知患者接下来手术操作步骤——甚至，如果患者没反应，医生还会用电击让患者醒过来。
“接下来，医生会在位于眼皮底下，正对眼眶骨头上，打入枚约18厘米长短钢制尖锥，用小锤轻敲钢锥底部，钢锥就会穿透骨骼和鼻梁骨，进入大脑。
“当尖锥进入大脑额叶大约5厘
柯寻：“呵呵。”
卫东翻几张照片，语气有些怪异：“等等，这些照片上怎只有裸男和男男啪啪照啊？难不成这间试验室研究人员都是女？还都是腐女？”
“也有可能是gay。”柯寻说。
卫东看他眼：“你似乎不小心,bao露自己不能为人道也收藏爱好。”
“少扯淡，什时候，不看就放回去。”柯寻说，转身走到牧怿然身边，见他正拿着沓文件细看，就举着手机给他照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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