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柯寻转头问。
“……没事……就是不想待在门厅……”两个姑娘
情绪已经稳定
许多，不知道是吓麻木还是没力气再哭。
“那在这儿坐会儿吧，
会儿吃饭。”柯寻说着转回头继续淘米。
“小柯哥哥……”张晗睿带着鼻腔音微颤着叫他，“你好像……不怎害怕？”
柯寻垂着眼皮儿笑笑：“怕多就不怕，再说
有男朋友护体，有什可怕。”
“就算没有签名，也可以从中解些这个研究所背景或是相关资料，”秦赐说，“这有助于们推断签名会出现在什地方，或是以什形式出现。”
“这上面全是科学或是医疗术语，实在看不懂。”徐贞捏着眉心，又指指旁边摞文件，“这里面更可怕，全是研究论文和晦涩科研资料，觉得在看天书。”
对此秦赐也爱莫能助，而祁强甚至已烦躁地跳起身，抬脚踹倒大摞文件。
“这他妈要查到什时候！”祁强怒骂，眼珠四周充斥着红血丝，情绪明显有些失控。
张晗睿李雅晴和蔡晓燕见状，吓得离他远远，张晗睿脸上挨那巴掌，到现在还没有消肿。
“想想你们领导，想想让你不停修改成图客户。”
卫东：“觉得能活。”
柯寻：“很好。”
卫东看向他：“那你呢？C试验室，肯定会死人……柯儿，你想好怎办吗？”
柯寻垂着眼皮，转着手里刀：“想好。”
这话说得张晗睿和李雅晴不由放松紧张情绪，带着哭腔地笑声出来，张晗睿吸吸鼻子，哑声说他：“都什时候，你还在这儿秀恩爱。”
“这会儿秀才是真秀。”柯寻说。
“说得也是，”张晗睿扯
祁强原地转两圈，转身去旁边办公室，从里面拖出把椅子来，抡起来照着大门上玻璃狠狠砸过去。
结果椅子被砸得四分五裂，玻璃却是丝毫未损。
祁强不肯甘休，又去旁边屋子，在里面乒乒乓乓地砸。
柯寻嫌烦，起身去食堂，做饭事儿如今已经彻底落在他头上。
正淘米煮豆子，就见张晗睿和李雅晴相互挽着胳膊，脚步虚浮地走进来，站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
“怎着？”卫东忙问。
柯寻笑笑：“大概就是，用爱通电吧。”
午饭仍然只有米豆粥和拌杂豆，众人交流下上午收获，交流结果是什收获都没有，于是下午继续，重点放在楼上楼下所有能找到文件内容上。
研究所里文件就算不是浩如烟海也已是堆积成山，众人不得不把所有文件堆放在门厅处，借着窗外透进来光查阅。
“这些文件里真会有签名吗？”徐贞耐着性子翻大半个下午，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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