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敢在这种情况下被弄晕,因为那就相当于没有任何防备和自保护措施,让最脆弱无助自己彻底展露在危险之下。
秦赐犹豫很久,最终有些艰难地点点头:“是祸躲不过,晕不晕,该找到头上,还是会找到头上,不如就试试吧。”
牧怿然没有多说,见柯寻正把随着恐怖深夜到来又吓哭张晗睿送进来,就顺便也问问张晗睿要不要也手动晕过去,张晗睿苦着脸,抽泣着说道:“不知道……也许对没用……是特殊体质,打麻醉针都很难失去知觉那种,就连昨晚……都没能晕厥,不知道……呜呜呜……为什要让是这种体质,宁可晕过去无知无觉地死,也总比受折磨而死要好……”
老成员们默契地保持沉默,没有点破,即便她也能晕厥,或许也很可能会被弄醒后再受折磨而死。
不管怎样,张晗睿最终还是决定试试,万侥幸呢?
员,还有可能是其中某级别领导。”
“进画前记得看到画作者名字,叫康莱。”朱浩文忽然接口,“他在美术界有名气吗?”
牧怿然翻着手里人物档案:“方盒子美术馆刚建起不过两年,镇馆美术作品只有两幅名家画作,其余画都是从新手画家或是不知名画家手里低价购入,所以这个康莱,在业内并没有什名气,至少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果他真曾是这家研究所内部人员,说他是业余美术爱好者都有可能。”
“那他这个人岂不是很矛盾,”朱浩文说,“边身为核心成员参与研究或是管理研究,边又把这些内幕画出来进行批判。”
秦赐心思动:“这种行为看起来有点分裂,难不成他是个双重人格?”
在柯寻准备离开D试验室时候,张晗睿忍不住追过去把他拉住:“小柯哥哥……如果死,你……你把手机带回去给爸爸妈妈,在上面写些东西,你拿给他们看,那是……遗言,解屏密码是XXXXXX,拜托你。”
“嗯,
“也有可能是到晚年才对以前自己曾经做过事产生愧疚,”朱浩文语气冷淡,“所以坦承自己曾参与过切,作为忏悔。”
“这也是很有可能,”秦赐走过来,和牧怿然起翻档案资料,“不管怎说,还是先找到这个人工作资料吧,说不定可以得到线索。”
这翻,就翻到夜里十点多。
“今天先到这儿吧,”秦赐沉缓地说道,看向牧怿然,“小牧,关于D试验室,你有没有什建议?”
牧怿然垂眸思忖片刻:“蔡晓燕昨晚晕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侥幸逃过劫,如果你愿意尝试下这个方法,可以帮忙弄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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