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衬衫扣子，柯寻整
整衣服，低头看自己下头：“……要不您老再借
个西服外套让挡
下突出部位？”
牧怿然冷冷盯他眼，目光落在这个人
身上，却又微
“否则呢。”牧怿然划亮手机，修长手指在屏幕上点动。
柯寻挠挠头，想想也是。
把入画当成人生头等大事来办，那生活还要不要继续？
除非没打着同“画”抗争到底，否则只要活天，就要好好经营自己人生天，如果因为“画”，连现实人生都毁，那还活着干嘛。
柯寻从床上爬起来，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天飞机过去，后续迁坟等相关事项，会亲自来办……对，嗯，好，就这样，再见。”
牧怿然挂掉手机，目光调转，和躺在床上柯寻对上视线。
“你得对人家负责。”柯寻开口沙哑，但不妨碍他犯二，用身上被单紧紧把自己裹住，做出副惨遭斯文禽兽蹂躏过楚楚可怜貌。
斯文禽兽端起面前水杯，起身走过来，立到床边，衬衣领口扣子解开两颗，禁欲里透着欲，柯寻恨不能拽过副金边眼镜架他鼻梁上，然后把人卷裹到床上来。
“起来喝水。”牧怿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他刚才话当成放屁。
这家旅馆是牧怿然订，柯寻行装没在这儿，身上衣服早就被汗湿透，导致洗完后没干净衣服换，只好腰上围着浴巾从里头出来，问脸阴沉地看着他牧大佬：“别紧张，没想色诱你。就是想问问，能不能先借身衣服穿？”
牧大佬大概在脑内经过番非常激烈天人交战，最终还是阴沉着脸站起身，从自己行装包里取条西裤和件衬衣出来。
“内裤不借条吗？”柯寻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不嫌弃你。”
“穿好衣服就滚。”大佬在想爆狗头边缘竭力按捺，冷声说道。
柯寻叹气，坐在床边穿裤子：“从来没有试过这
骚操作，穿西裤里头不穿内裤。”
柯寻乖乖坐起来接过杯子，“其他人没事吧？”问着就咕咚咕咚大口灌水，其实也不过是白问句，其他人肯定没事，否则牧怿然也不会这安然地坐在这儿打电话，还好心给他喂水。
“嗯。”牧怿然接回柯寻喝干杯子，“还喝？”
“喝。”柯寻开心地坐在床上仰头看他，眼睛闪亮。
“起来自己倒。”牧怿然冷酷无情地转身走。
“……”柯寻倒回床上，抱着被单翻个身，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半张脸看向坐回沙发上牧怿然，见他手机震动个不停，不知是来电还是消息，叹声，问他：“你是不是年到头从来都不休息？进画前业务忙，出画后忙业务，敢情儿进画经历生死劫，在你这儿就是个顺便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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