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张表，”牧怿然平静地回看他，“上面罗列着所有死亡
试验品，以及骨灰埋葬处，和骨灰盒存放编号。”
“骨灰盒现在在什
地方？”柯寻问。
牧怿然站起身，淡淡地说道：“
明天去办手续，在画里时候答
“在辱骂与践踏声中比以往更坚定信念，字字地宣誓爱他，嘲笑着告诉这些‘正道人士’：是个同性恋者，永不退缩，永不惧怕，永不改变。”
……
“康莱检举资料投递到相关部门和报社，”牧怿然声音轻沉，“然而报社受到上面指示，把这件事压下来。研究所被查封，大部分资料和档案遭到销毁。
“康莱那个时候还活着，他想找到爱人遗体，然而由于研究所被封，他又因检举受到监控，上面恐他把事情捅出去，造成不可挽回舆论狂澜，直限制着他行动自由。
“受到禁锢康莱，只好靠学画排解抑郁与支撑活下去信念。这幅《人学》，是他最后，也是唯作品。
……他们就像是黑太阳魔鬼部队样！他们找来恋人、夫妻、母子，用电流做变态试验，打着考验人性幌子，满足他们猎奇心理。
“……没有在D试验室找到他。试验者们告诉，有很多人死在前额叶切除手术上。但他们不知道尸体是怎被处理，但他们曾经见过……个英俊小伙子，从鲜活倔强，变为毫无情感行尸走肉。
“……不知道那段时间自己是怎熬过来，沉浸在巨大悲痛与仇恨里。想把火烧毁这个魔鬼地狱，而残存丝理智告诉，只有将这些魔鬼变态行径曝光于天下，才是最大限度报仇血恨。
“咬牙留在这里，为搜集证据，拿到第手资料。
“……然而，是同性恋者身份，最终还是曝露。
“他把所有感情和遗憾，都灌注在这幅画里，导致他郁郁而终，就是始终没能寻找到爱人遗体。”
柯寻沉默很久，手指捏着杯子，垂眸看着水面上自己模糊倒影。
“研究所原址在什地方？”他开口问。
“方盒子美术馆。”牧怿然说。
“拆迁时候，没有发现遗体之类东西吗？”柯寻抬眼看着他。
“他们把送上前额叶切除手术台，侥幸是，是少数接受手术还能保持正常态人。
“于是被安排继续接受电击治疗。
“他们想要让改变，让对自己同性恋者身份感到耻辱，但，这怎可能呢。
“任何时代，都不缺少无畏异端。而，愿意成为这个时代‘异类之爱’献祭品。
“从不曾如此勇敢过，即便电流次又次地让血肉与骨，因抽搐而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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