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就觉得特别亲切,不知何时,这些起出画入画朋友已经成为亲人样存在。
“睡不着,你屋就你自己?”
“对,算是主任医师特别待遇吧。”秦赐轻轻苦笑。
“刚才罗维过来,他看到些奇怪事……”柯寻简短将红色痕迹事说。
电话那端稍作沉默,半晌响起秦赐声音:“应该早点说,用笔沿着红记边缘画下来,这样才能方便观察它细微变化。”
罗维开门出来,却在走廊发现萧琴仙身影,穿着法医科白大褂靠在墙边吸烟。
罗维看看她,没打算说话。
萧琴仙主动开口:“刚才接个电话。”
罗维站住,面带疑问地看着她。
“对方直都不说话。”萧琴仙有些气恼,只手狠狠梳过自己头发,将蘑菇头弄得乱蓬蓬,“就把电话线拔,咱们这儿电话怎连来电显示也没有?只能拔,心静。”
不同,”罗维轻轻笑,“但自从看到之后,就总觉得那小块皮肤仿佛不是自己。”
这种心理变化是再正常不过。
柯寻:“还是想不明白,划分标准究竟是什,这种有红与无红不同,究竟是入画后被选择,还是在入画前就已经注定。”
“认为定是和内心什东西有关,”罗维用铅笔轻轻将画上人物痕迹涂上色,“这些痕迹,说不定就是通向内心。”
柯寻和牧怿然都赞同这个说法,但因为想不通内中关联,所以并不能将此事说得太透。
“静下来吗?”罗维说,“你要是怕,就和们挤挤。”
萧琴仙点起支烟:“不用,从小就是个幸运儿。”
罗维在香烟里眯着眼睛看看这个“幸运儿”,那颗醒目红色泪痣恍如滴血。
……
柯寻已经拨通秦赐电话,听到电话那端熟悉声音:“还没睡?”
桌上马蹄表指向十二点,罗维准备起身:“这些事情只跟你俩讲,虽然不该瞒着大家,但怕引起不必要恐慌。”
恐慌定会有,说不定还会被某些人拿来作为自相残杀理由,毕竟大家被安排任务就是“找到足够兽”,这些有红人说不定会被人误以为和兽有关系。——仅仅因为罗维多看萧琴仙几眼,就被其想方设法排斥,更何况这种性质严重“大不同”。若因起疑和猜忌引起内部分门别派,只怕所有人都别想走出这幅画去。
“不行,得把这事儿告诉秦赐和浩文儿,虽然不知道怎防备,但今晚起码得多加小心,”柯寻抓抓脑袋,“尤其是秦赐。”
牧怿然没说话,却配合地掏出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纸。
罗维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剩下事你们斟酌吧,天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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