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是手机？”众人满面迟疑。
“
们在画中
时候，它们识别不
手机，充其量只能根据画内容设置而屏蔽其中几个功能，”朱浩文凝眉思索，“但现在并不是在画中，而且就算是在画中，手机因为不被识别，也算是
个不被重视存在，为什祭台内部东西会着重盯着手机？”
柯寻却在想着另个问题。
封闭、实心岩石里不明物。
会动，没有颜色，没有形状，是隐形。
柯寻把背包扔到地上，再次走圈。
“它没有跟着！”吴悠叫道，“——是柯儿背包？！”
柯寻大步奔回来，解开背包往外拿东西。
绳子，手电，组合刀具，弹夹，打火机，相册，巧克力盒子……
柯寻把这些分给众人各拿几样，自己则再次把背包背在身上：“散开来再走回，吴悠盯着点。”
色样，根本无法被划花丝。
在旁边直看着他动作吴悠忽然叫声：“奇怪——祭台内部那个隐形东西——好像直在跟着柯儿！”
众人闻言既惊又疑，齐齐看向柯寻，柯寻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偏头看向她：“确定？”
“你站起来走几步，”吴悠指向不远处，“走到那边去，不要去鬼文没有覆盖地方。”
柯寻站起身，依言迈步往远处走，然后绕个圈子，回到原地，看向脸震惊吴悠，答案写在她红肿眼睛里：“真在跟着？”
但它肯定有体积，因为它所到之处，岩石会被掏空，被掏空这个空间，就是它形体所在地方。
它会掏空坚硬岩石，而那部分岩石在它
这回吴悠仍旧指向他：“柯儿，还是你！”
“你背包里剩着什？”邵陵紧声问。
柯寻将背包口扯开，撑给众人看：“手机。”
大半个背包，装全是手机。
多装几部手机入画，早就成柯寻习惯，哪怕最后到这真实世界昆仑枢，登上这个祭台，他也没有丢下。
“是，但，但也不是那紧密，”吴悠双手狠狠揪着自己头发逼使自己尽力冷静清晰地组织语言，“就是看起来还是在无序乱动，但它移动起来比较倾向于你走过去方向，不确定这只是巧合还是什——也许——也许它能感觉到你？”
“你站着别动，”柯寻说，“浩文儿邵总青青，们四个现在往不同方向走，吴悠你观察。”
四个人往四个不同方向走，并且绕几个复杂圈子，再次回到原地。
吴悠这次稍加肯定回答：“就是跟着柯儿！虽然还是似跟似不跟样子，但它明显对你们另外三个人没有感觉，它是倾向于柯儿走方向！”
“这是为什？”朱浩文盯着柯寻，“你身上有什东西是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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