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队伍往前走，进
鲛州城，喧闹
街头在眼前豁然展开。
兼竹和怀妄走进熙攘人潮，挑担小贩从中间穿过，小心地避开行人。街边是各类摊铺，与鹭栖城不同，鲛州小摊上有很多漂亮石子贝壳
类饰物。
两人靠得很近，衣袂在行走间摩挲。兼竹轻声开口，“兄长有什
打算？”
“走步看步。”
那就是没有。兼竹游逛间顺道看过街边小摊，琳琅满目饰品垫在红布上，衬得这些普通艺玩成色上品。
高大城门敞开着，前面行百姓挨个排队通过城门口盘查。
兼竹和怀妄缀在队伍末尾，他侧半张脸过来，“
们既扮作凡人结伴而行，之后该怎对外宣称们关系？”
怀妄想想，“便说友人。”
兼竹，“不可能，你看起来就很不友好。”
怀妄，“……”
兼竹打量着怀妄眉眼，大概是上次那张脸在自己面前,bao露过，后者改动些细节，五官看上去平平无奇。
不过美人在骨不在皮。兼竹觉得依照怀妄那身材、那气质、那神韵……就算套个仙鹤壳子都该是俊美非凡。
怀妄看几眼兼竹，“你不易容？”
兼竹将鬓发捋到耳后，“平凡无籍，不会有人认得。”
“不是这个问题。”
票选下任掌门，定投你。”
洛沉扬，“……”
洛沉扬，“不，不是这个意思。……”
“不早。”淡淡声线中断这场谈话。
怀妄视线直在两人之间没有动过，他面上虽无不耐烦，但话中意味不言而喻。
他停在处摊铺前，弯腰拿起件在手中把玩，“这曜石中间还夹杂道白色细纹，倒是好看。”
怀妄站在他身后，“普通饰品罢。”
小贩听不乐意，“二位，这可是从鲛海中直接打捞上来，那细
“不如说是兄弟。”兼竹侧着脸抬眼看来，眼角挑着笑意，“唤你兄长。”
怀妄眼睫垂，“兄弟岂不更亲密？”
“阋墙兄弟。”
“……”
怀妄没再反对，默认这层关系。
“那是什？”
“……”怀妄默片刻，“算。”
因着两人不便,bao露身份，赶路途中多有顾忌，赶大半天才停在座城池外。
此地名为鲛州，距离瀛洲还有三座城池远。
这会儿日头还没落山，怀妄却提出要进城歇脚，兼竹猜想他大概是前几日出门查到什。
兼竹看时间确实不早，同洛沉扬摆摆手，“师兄，以后有空再聊。”
·
千辛万苦出宗门，两人终于踏上去瀛洲路。
此次出行不宜张扬，尤其是怀妄——大乘修士天下第身份摆在那里，随便个动作就是众生瞩目。
他便换副面孔乔装成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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