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妄微微皱眉看着他，总觉得乌瞳不该这
轻描淡
“你若不喜欢，再重新给你做
条。”怀妄系好发带就撤身收回手。
“没有不喜欢，丝滑有丝滑
好。”兼竹反手摸
摸，确认是系好，“不会缠住头发，防止英年早秃。”
“……”
两人若无旁人地系着发带、说着话。旁边乌瞳抱着胳膊，言不发地看着。
刚才他二人迎面走进来，兼竹身后发带没露出来。这会儿转个面，还被怀妄十分做作地提起，乌瞳目光就落在上面——
“那是什？”兼竹皱眉。除他美貌永恒不变，难道还有什不变？
乌瞳没有回话，怀妄却敏锐地抬眼，随即对上前者那意味不明笑容。
他眼底神色沉，蓦地明白前者意味：乌瞳是说他二人离开这段时间，关系没什变化。没有变化，也没有进展。
配上乌瞳那略带戏谑眼神，着实令人火大。
对视几息，怀妄嘴唇抿直，忽然抬手拉过兼竹转向自己身前。
出花火。然而任凭柳越如何卖力，却依旧无法挣脱光藤束缚。
乌瞳在旁看着，“柳越乃
魔界统领，实力不输讼阁那些小喽啰。”
“这是自然，柳统领看就龙精虎猛，以当千。”兼竹不吝惜自己夸赞，看试得差不多，抬手将光藤收回刀中。
柳越递回弯刀，接着退下去。
殿内除站在两旁宫人以外，只剩他们三人。乌瞳抱着胳膊看面前二人几眼，“倒是没什变化。”
条崭新发带，末尾还缀根银白羽毛，毛色看着并不陌生。
怀妄系完后看向乌瞳，神色淡淡，像是在回应他刚才挑衅——这叫没变化？
乌瞳“嗤”地笑，接着也朝兼竹走步，偏头看看，“换装备？”
兼竹，“出自心灵手巧怀妄仙尊。”不管是制作还是取材。
“喔。”乌瞳应声没再提这事，“先认主吧。”
兼竹正拿着那玉笛在手中查看，蓦地被怀妄掰过去，他抬头问道，“童心未泯，你也想玩？”
“你玩你。”怀妄低头看他眼，接着在乌瞳注视下，倾身抬手从兼竹身侧环过。
“怎？”兼竹下意识要仰头。
“别动。”怀妄说声，指尖勾上他脑后发带，三两下拆开又重新系上，“发带散。”
兼竹便不再动，任由他给自己系好，“看来是它太丝滑。”
兼竹发出厚颜无耻声音，“美貌永不褪色。”旁怀妄目光落过来，他转头，“你好像有什意见？”
怀妄现在已经学会自然流畅地捧场，“没有，在欣赏你永不褪色美貌。”
兼竹欣然，“也不急于这时，反正永不褪色。”
“……”
乌瞳轻声笑，“说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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