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嘲讽,她那奇特女性头脑与之拉开距离。尽管她十分安静地躺着,但她本能让她挺起腰腹,将那男人甩出去,逃离他那丑陋钳制,摆脱他那冲撞着怪诞臀部。他肉体是愚蠢、莽撞,是不完美
“你没穿内衣吧?”他问。
“没有!”
“好,那也脱。”
他铺开毯子,把张毯子放边,准备盖身上。她摘下帽子,摇摇头把头发散开。他坐下,脱鞋,松绑腿,解开马裤。
“躺下吧!”他只穿着衬衫对她说。她默默地顺从,他顺势躺在她身边,拉起毯子盖在他们俩身上。
!”说着他直起腰来,有点调侃地看着她。
“把母鸡放出来吗?”
“是啊,它们只顾动不动地抱窝儿,都瘦得皮包骨头,”他说,“现在它们点都不急着出来吃食儿。抱窝儿母鸡是无私,心只想着蛋和小鸡儿。”
这些可怜母鸡们,如此盲目地献身!那些蛋并不是它们自己,可它们还是照样忠心耿耿!康妮同情地看着它们。此时此刻,这对男女都沉默。
“进屋去吗?”他问。
“来吧!”
说着他撩起她外衣,直拉到胸口。他温柔地吻着她胸,把两个乳峰含在唇间轻轻地吮着。
“啊,你真好,你真好啊!”他边吮边说。突然,他脸又滑到她温暖小腹上不住地蹭着。
康妮双臂在他衬衫下环抱着他。但她怕,怕他那消瘦光滑裸体,那裸体太强大,怕他那强劲肌肉。她退缩着,害怕。
当他稍带叹息地说“啊,你真好”时,她身体内有什东西颤抖起来,随之她精神上有什东西变得僵硬去抵抗他。僵硬是那可怕肉体亲昵和他急迫地想占有她造成。这次,她强烈激情没能让她失态,她两只手毫无感觉地放在他起伏身体上,无论怎样,她精神似乎都在高处看着这切。他臀部起伏冲撞在她看来似乎是可笑,而他那急于宣泄下样子显得挺滑稽。是,这就叫爱,就是臀部滑稽舞动,以及舞动之后那可怜、渺小而湿润小东西萎缩。这就是神圣爱!看来,现代人看法是对,他们就是蔑视这种表演,因为这确实是表演。不错,就像有些诗人说那样,创造人类上帝定有种险恶幽默感,他给人理性,可又逼着他摆出这个滑稽姿势,还操纵他盲目地渴望进行这种屈辱表演。甚至像莫泊桑那样人都觉得这动作屈辱扫兴。人蔑视欢爱行为,可又要为之。
“你要吗?”她有点不信任地问。
“要,只要你愿意来。”
她不语。
“来吧!”他说。
于是她就随他进屋。他关上门,屋里黑下来,于是他像以前样点上灯,但灯光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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