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说着有点痛苦地伸展下他身子,“它根扎在魂里,这个绅士!有时不知道拿它怎办,唉,它有自己主意,很难对付,可决不会失去它。”
“怪不得男人们都怕它!”她说,“它是挺可怕。”
男人身体阵发颤,意识流动改变方向,转向下体。那东西缓慢地耸动着,膨胀着,冲动着,挺起,变硬,傲慢地坚挺着,模样古怪地昂然耸立,男人管不住它。女人看着它,不禁颤抖起来。
“你看它!拿去吧,它是你。”男人说。
她颤抖着,脑子片空白。他进来,波时缓时急浪头席卷她,让她感到难言欣愉。她骨肉化,那种奇特出神入化感觉阵阵袭来,直到她被最后股铺天盖地浪头淹没卷走。
你点儿也不在乎,约翰·托马斯[3]。你是主人,主人吗?好啊,你比还横,可什也不说。约翰·托马斯,想她吗?想要简夫人吗?你又让陷进去,你呀。嘿,你抬头笑。那就问问她,问问简夫人,说:‘打开你闸门,光荣君王要进来。’嘿,你个没羞东西!雌儿,你想要就是那物件儿。告诉简夫人你想要雌儿。约翰·托马斯要简夫人雌儿!”
“好,你别逗它!”说着康妮挪动两膝向他蹭过去,张开双臂搂住他白皙纤瘦小腹,把他拉向自己。她搂紧男人。
“躺下!”他说,“躺下!让进去!”说着他开始犯急。
他们平静下来之后,女人要男人翻过身来,她要看看那东西有多神秘。
“这会儿它小,软,像有生命蓓蕾!”说着她把那柔软小东西握在手中,“它是不是很可爱?那独立,那奇特,还那天真无邪!它能进到很深地方!你可千万不能亏待它,知道吗,它也是,并不是你个人,它是,可爱、天真!”说着她手温柔地将它捧起。
这时他听到远处斯戴克斯门那边报告七点汽笛声。这是星期早上。他轻轻地颤动下,把脸埋进她乳房,用双乳堵上自己耳朵,拒绝听那汽笛声。
她甚至都没听到那汽笛声。她十分安静地躺着,心被洗得清净透明。
“你得起来,好不好?”他喃喃道。
“几点?”她懒洋洋地问。
“刚才汽笛报是七点钟。”
他笑,说:
“保佑这根纽带吧,它把们心连在起,结亲。”
“当然!”她说,“即使它小,软,仍然觉得心让它牵着。你这里毛发真可爱!很特别,很特别!”
“那是约翰·托马斯毛发,不是!”他说。
“约翰·托马斯!约翰·托马斯!”说着她亲那柔软东西,它又开始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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