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令七窍生烟。跟她无所不谈,什都说。们谈波斯波利斯[1],还谈廷巴克图[2]。们算是周围十里八乡最有文学修养对儿。狂热地大谈特谈,真算是狂热,简直是忘。而她则崇拜。可坏事就是性。她就是点感觉也没有,至少是感觉错位。为此消瘦,疯狂。终于对她说咱们非当情人不可。像往常样,说服她,她顺从。挺兴奋,可她从来就不想要这个,就是不想。她崇拜,喜欢跟她聊天,亲她,如果说她爱,仅仅如此。可别,她根本就不想。不少女人都像她那样。可偏偏想是那个‘别’。于是们分手。挺残酷,离开她。然后又和另个女孩子好上。她是个教师,曾跟个有妇之夫闹出丑闻,几乎把那人逼疯。她温柔,皮肤白皙,属于柔弱型那类女人,比岁数大,会拉小提琴。她可真是个魔鬼。对爱情,她什都喜欢,就是不喜欢性。她对你缠绵、爱抚、讨好,可如果你强迫她做那事,她就咬牙切齿,仇视你。强迫她做,为这事她恨透。于是又失望。讨厌那切。想找个既要又要‘那个’女人。
“下个女人是伯莎·库茨。小时候她家就住家隔壁,对她家很解,是个普通人家儿。后来伯莎去伯明翰什地方,据她自己说是去陪伴个贵夫人,可别人都说她是在家旅馆当招待。反正就在那个时候,正烦那个女孩子。二十岁时,伯莎回来,神气活现,举止优雅,衣着入时,浑身魅力四射。那是种身体魅力,有时你从女人身上能看出来,有时妓女身上也有这种魅力。正处在半疯状态中,气之下就辞巴特莱事务所活儿,因为觉得在那儿当职员形同草芥。就这样回到特瓦萧,在矿井口马厩里干上铁匠,主要是给马打铁掌儿。父亲就是干这个,直跟着他干。喜欢这活儿,跟马打交道,所以很自然就干上这行。从此言谈就不像人们说那样‘斯文’,就是不说标准英语,而是回到土话上去。还读书,但是在家里读。靠打铁,自己挣辆双轮马车,神气活现起来。爹死后给留下三百镑。就这跟伯莎好上,很高兴她是个普通人儿,就是要她是个普通人,自己也要当个普通人儿。娶她,她不错。别‘纯洁’女人让没蛋子儿,可她在那方面就挺好。她要,点都不忸怩,这让很得意。那正是想要,个让疼女人。和她起特来劲。觉得她为此有点看不起,因为太满足,有时还伺候她在床上吃早饭。她是个混日子人,下班回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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