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叫乔瓦尼,他说想知道具体在什时间来,来后应该说找谁。希尔达没名片,康妮给他张自己名片。他迅速地扫眼,那南欧人蓝眼睛里目光火热,然后又看眼,眼睛亮,道:
“啊,原来是尊贵夫人,是吧?”
“尊贵科斯坦扎夫人!”康妮说。
他边点着头,重复着“科斯坦扎夫人”,边把名片悉心地揣进外衣里。
埃斯梅拉达别墅离威尼斯很远,坐落在基奥贾[2]附近湖边上。房子历史并不悠久,但是惬意,平台面对着大海,下方是座大花园,浓荫密布,围墙建在湖边。
星期租都行。”
康妮和希尔达思量着。在威尼斯,总得有条自己船才好,就如同在陆上要有辆自己汽车样。
“别墅里有什船?”
“有条摩托艇,还有条平底船。不过——”这个“不过”意思是:那不是你能自由支配船。
“你怎收费?”
这座房子主人是个大块头、有点粗俗苏格兰人,战前在意大利赚大笔钱,战争中因为表现得十分爱国,所以被封爵。他妻子是瘦弱苍白、言语尖刻那种人,自己没有财产可管理,但不幸是却要管着丈夫,约束他那些肮脏拈花惹草行为。他是个难伺候人,把仆人们折腾得够呛。不过自打上个冬天轻微地中次风之后,他现在好伺候多。
别墅里住满人。除马尔科姆爵士和他两个女儿,还住另外七个人:对苏格兰夫妇,也带着两个女儿;位年轻意大利伯爵夫人,是个寡妇;位年轻格鲁吉亚王子;还有位还算年轻英国牧师,他患过肺炎,在亚历山大男爵小教堂里当主事,顺便养病。那格鲁吉亚王子文不名,但模样英俊,外加厚颜无耻,当私家车司机还不错。还有——算,不说他!那伯爵夫人是只文静小猫,有自己小算盘。那牧师是个头脑简单、没什经验巴克斯教会人,把妻子和两个孩子留在家里,还算幸运。格思里家是殷实爱丁堡中产阶级,实实在在地享受切,只要没什风险,什都敢做。
康妮和希尔达立即就决定不搭理那个王子。格思里家大概和她们同类,挺实在,但无情趣,两个女儿正待字闺中。那牧师倒是个不错人,就是过于谦恭点。亚历山大男爵患轻微中风后,快乐起来也显得十分笨拙,可这里聚集这多漂亮女人还是让他兴奋不已。他妻子
大概是天三十先令,或者周十镑。
“平常都这收吗?”希尔达问。
“便宜,太太,比平常便宜。平常价钱是——”
姐妹俩想想,希尔达说:
“好吧,明天你来,早上来,咱们安排下。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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