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情况?水深火热,两败俱伤。”
“那要不,不打?”
“不打?”这个词在对方唇齿间绕过圈,随即混着道冷笑落下来,“呵,那魔界受过难就这白白忍?”
江荇之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抬手接过钟酩递来热茶抿口,调整措辞,“冤有头,债有主。侵犯魔界不是那个什尊者,们还替你抓来?随你把他抽筋剥骨、片肉下锅。”
“
准备,准备什?准备掀开他小马甲给自己个惊喜吗?
狠狠期待。
·
两人手牵手地散着步回山巅。
江荇之坐在钟酩院子里躺椅上,后者给他在旁边烹壶热茶。
“灯灯,今日怎起得这早?”
他不提还好,提江荇之就想到那前后夹击梦——左右为男,果然令人窒息。
幽深目光倏地落在钟酩身上。钟酩脚步顿,紧张地停下来,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哪里露出马甲,“怎?”
“没事。”江荇之收回目光,换个快乐点话题,“刚刚正巧碰到大师,向他询问下适合结契日子。”
话落,钟酩身上绷得更紧,“怎说?”
参考参考。”
无芥揣着袖子往山外方向望眼,“贫道只是觉得外界还战乱纷纷,恐怕短时间内也不适合操办什大喜事。”
江荇之听懂,“大师是说,还是得先解决外面事。”
无芥微微笑,“但凭门主意思。”
“……”呵呵。
既然知道要先解决外面事才能安心举办结契大典,江荇之没多耽搁,这会儿就开始着手解决两界交战之事。
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当即联系宿尤,打算解下对方开战诉求。
传讯没过多久便接通。大概是宿尤不需要亲自动手,对方声音听上去还挺闲适,“荇之又找本座做什?”
江荇之试探地开启话题,“两界开战打成什情况?”
“短时间内恐怕不行。”
呼……钟酩松口气:看来自己还能苟苟。
江荇之眉心拧,“阿座!你看上去很不想和结契?”
“怎会呢?”钟酩慌忙走过来,摸着他脑袋给他捋顺炸开毛,安抚地亲亲他额角,“是怕太仓促,没有准备好。”
这说辞还差不多~江荇之下被顺好毛,偏着脑袋往他肩头靠,又品着对方话里意思。
江荇之瞥他眼:无芥这回答,果然还是如既往老*巨猾。不明确,不主动,不负责。明明路标都给他插地上,还要冠冕堂皇地说句:你就自己看往哪儿走吧!
他挥挥手,“知道,大师慢走。”
无芥点点头,晃着两个黑洞洞衣袖离开。
…
无芥前脚刚走,钟酩后脚就从山上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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