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果然被他逗笑,“你不提倒也罢,还想问问你呢,你以前床伴都没说过你吗?”
他以前床伴?他哪有过床伴?艾德里安懵,这才想起来自己两天前为逞能,向钟晏夸下海口说自己“经验丰富”。他有心要解释自己其实也是第次,但解释之前不妨先听听钟晏要说什,他自信地
现在就能上来吗?”
钟晏点头,艾德里安向来是个行动派,他小心翼翼地把钟晏向里挪半个身子,平日里,钟晏这个体重人他能轻松地手拎个,现在却生怕挪得动作太急牵扯到钟晏伤口,来来回回慢慢地搬头搬脚,动上点都要问句“疼不疼”,折腾足有好几分钟以后,就连钟晏这样慢性子都看不下去,嗔怪道:“哪里就要这仔细,现在手术技术又不是几千年前,恢复个几天就差不多能痊愈。”
“那是别人,你自己身体素质有多差你不知道吗?没有十天半个月,哪能缓得过来。”艾德里安边说,边上床,替钟晏把被子裹好,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再说,当然要这仔细,可就这个宝贝,磕着碰着上哪哭去。”
钟晏听得直笑,“你把手都裹进被子里,怎看新闻呀。”
“别看,陪你说说话,帮你分散注意力。”艾德里安说,“你想知道什,说给你听。对,还真有个事得告诉你。让尉岚顺便把你……肋骨下面疤痕去掉。”
钟晏愣下,随即脸色变——对,他疤痕!做手术时候,那些医生都看见……
“别着急,知道你直都不去做去疤手术,就是不能忍受别人看见那个疤痕,但是昨天你刀口将那个疤破坏,看不出来是什字。现在叫尉岚把剩下那些残余也去掉……从此,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艾德里安轻轻地顺着他柔软头发,“你既然已经回去报过仇,那段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有陪着你,们起制造新回忆,把不好那些都覆盖掉。”
钟晏在被子里隔着衣服摸自己肋骨下方,那里曾经有个耻辱印记,他不是不想去掉,但实在是耻于让任何人看见,哪怕是做手术医生也不行。就连两天前,他第次和艾德里安有肌肤之亲那个晚上,他也因为身体上这个烙印而自卑,不敢在灯光下脱掉上衣。现在,这个跟随他半生,时时逼迫他回忆不堪童年和耻辱烙印彻底没有。
他以身体为盾,救下艾德里安命,也给予自己新生。
“别哭,别哭亲爱。”艾德里安见他微微红眼角,生怕他哭出来,尉岚可是叮嘱过,这两天不要情绪激动,他故意轻松地调笑道:“哎说,们以后是不是能不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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