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第二个投票中立党头冷汗。前位中立党没有猜错,昨天夜里培森连夜与他密谈,他已经被许诺好处,承诺培森会投与他致票,谁想到中途居然如此波三折,而且,他也没想到座位是这样安排,自己如果投赞成,钟晏投什都没有意义,那他不就成投出决定性票那个人?
改换人间压力在毫无心理防备情况下压在肩上,他额边滑下滴汗,脑子里团乱麻,心脏狂跳,正要说出第十二票票面,斯达本冷不丁地开口点他名时,他差点惊得跳起来。
“帕瑟议员,你直看着培森议员干什?虽然只剩两票,但是依然要强调,本次会议上,每个人应该负责任地以自己意志进行投票。”
帕瑟如果神志清醒,就会记得他只是无意地看两眼培森,根本没有直盯着看,可惜他在高度紧张中,闻言眼前黑,只当自己紧张过度下没控制住眼神,全世界都看见。如果他现在再投赞成,岂不是在全世界面前坐实他和培森有地下交易?可是投反对,钟晏再投反对,那,那培森事不就因为他黄?回想起通过他情报渠道听说培森私下那些手段,帕瑟时间汗如雨下,但他好歹位极列席议员,到底没有做出在这种时候头栽倒晕过去事情来,强撑着思考良久之后,他颤抖着嘴唇说:“……弃权。”
斯达本紧绷神经放松下来。他怎想那第十票都不像是培森人,那培森票数是不够,后面应该还有票,第十三票是钟晏,想来培森能做文章也只有第十二票。他是被请回来主持大局人,按理说该做出个公正严明姿态来,在别人投票时候贸然开口打断,不管有理没理,事后定会被诟病,但是眼看培森就要得逞……
如果说人工智能“蝶”是人类给自己造出来神,斯达本大约是最忠诚位神使。在人工智能陷入沉睡,他使徒们各怀鬼胎,预备图谋不轨之时,他心横,豁出去赌把,好在,大概是他们头顶沉睡“蝶”眷顾,他赌赢!
这样来,没有哪方能达到七票,两边是六比六平,这种情况怎处理,还不是任他这个主持者张嘴?
“怎可以弃权?!”登天机会就在眼前,谁成想最后节骨眼上被人截住,位高权重如培森都忍不住失礼仪,脱口喊出来。
斯达本刚才打断别人发言已经失态,这会儿抓住机会,索性把黑锅往对方身上推:“弃权是他天然权力,培森议员,你要干涉他人投票吗?”
个全世界都在同步观看庄重场合,两人竟当众呛起声来,满桌议员都面露异色,两人党羽心里都恨不能上去拉着自己党魁,让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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