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专辑10首歌都不错,听。”花枕流逗乐解闷儿样地说,“不发出来真可惜。啊想想还在你们内部文件里看到什来着……好像是个什专辑延期之类东西……”
“你……”宁姜终于开口,“要什?”他不想发脾气,发脾气没有用,远不如问清楚对方目来重要,也简单方便。
“你唱歌很好听。”花枕流说,“想听听别,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宁姜低头想阵,张口说:“三十五万六千……”
花枕流费解:“怎还有零有整?”
亲得知他高考志愿之后气大发雷霆,动用切把花枕流按在北京上学,不准他离开。花枕流也疯够呛,在家里跟父亲大吵大闹。他父亲即便上年纪下手仍旧不留情,说打断花枕流腿就打断,两人把家里房顶掀,兴许父亲从未被儿子如此忤逆过,他最后甚至咬牙切齿要枪毙花枕流,而他母亲只会暗自垂泪,再把苦难婚姻写进书里。
在医院度过大半个暑假花枕流重新思考自己人生方向,他恨透这个家庭,恨透所谓父权,但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贸然行事。于是大学期间他开始组建自己技术团队,专门负责些开发工作,也是由此认识王寅,并赚到第桶金。他希望在事业上有所成就,让他足以跟家庭脱离关系。
另方面,他开始跟自己家庭对着干,做切可以败坏他父亲名声事情,他父亲在家里发疯,他就躲出国去避难。他手上有闲钱,哪怕护照被冻结他都不担心。
渐渐地,花枕流成京城里人物,荤素不忌男女不限,多出格事情他都敢做,“花花公子”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放浪。
他知道,像他父辈这样人,最好面子,也最听不得闲言碎语八卦,那能要他们命。
“专辑做半,这是剩下。”宁姜解释,“宣传和发行也算在里面,只是不需要太多。”
花枕流笑出声儿:“你这账算也太清楚吧。才三十几万,你自己没存下钱来?或者随便骗骗粉丝不就有?”他靠近,低声说,“何必出来卖。”他刻意强调最后个字显得非常尖锐
每当听到花家怎样怎样时候,花枕流就异常开心,得到种近乎变态快乐与满足。
再与花枕流见面是几个月之后事情,花枕流还是那副摇摇晃晃样子,但这次却笑嘻嘻问宁姜:“听说老唐不要你?”
宁姜背过身去不理他。
“还听说件事。”花枕流自言自语,“你们公司最近缠上官司股票跌不少,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音乐市场配比听说今年开始要大幅度缩水?怎,你们有专辑计划?”
宁姜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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