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擎峰说：“那你说还有什
问题？
想不出来
。”
王寅握握暖水杯，觉得自己听郭擎峰说话
阵儿头晕，便说：“那这种事儿你也真
犯不着跟来讲，杀鸡焉用宰牛刀？你去跟他经纪人讲嘛。或者你跟他熟，去问问他本人，都比问来简单直接。呀，在公司里真说不上话，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他明白不想管态度，疯狂甩锅。
“行。”郭擎峰说，“那到时候小飞答应，你可别反悔。”
王寅说：“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儿真别再来烦，有完没完，今儿你得请吃饭。”
郭擎峰说：“你都这德行还吃饭？年纪大，得爱护身体，知道？不能跟们这种年轻人比。”
无法取代脸。其实这个剧本完稿挺早，但是直没有找到合适男主角。有些能够演出那种感觉演员，但是年纪又偏大。年纪合适演技又不行……”
王寅打断郭擎峰：“觉得小飞演技也不行啊。”
“可是他不需要演啊！”郭擎峰说，“他本人就非常合适，本色出演根本不需要演绎好不好！”
“……”面对郭擎峰吐沫星子，王寅有点招架不住。他又拿起那个剧本翻翻，尴尬地说，“老郭，是从结果导向来跟你分析问题，你这个剧本国内又上不，只能走外方投资然后走冲奖路线。而且就算走狗屎运拿奖，你这个限制级别国内也没法儿再上，所以你这个东西根本不可能赚钱。既然连钱都赚不，你就不能踏踏实实找个好演员寻思寻思拿奖事儿？”
“既然赚不钱，那就不能凭着自己喜好来？”郭擎峰反问他，“又不是不给他片酬，而且拍电影多有格调，对小飞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坏处。还是说你觉得不行？”
“什？”王寅被郭擎峰弄想笑。个比自己大不少人说出来这种话，怎个无耻得？
“正好在你家，还有力气爬起来吃饭，那不然你弄两个拿手菜好。”郭擎峰回味地说，“上次吃你亲手做饭都多少年前。说老王啊，你这个人真没有任何优点，就
王寅赶紧说：“没有没有，你要是不行那国内导演就没行。真是站在你角度替你想问题，所以希望你慎重考虑。”
郭擎峰从王寅手上抢过剧本翻翻，忽然说：“你是不是觉得这部电影尺度大点？”
“啊？”王寅都懵，根本想不明白郭擎峰为什会问这样个诡异地问题，“尺度大不大难道不是演员自己去介意事儿，跟有什关系？”
“你不是和小飞……”郭擎峰挤下眼睛，“那个嘛。”
王寅很无奈地说：“老郭，你是不是年纪大，想问题就容易搞错重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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