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学毕业时母亲去世,他就回去帮衬家里。”周澜说,“他爸年事已高,身体又不怎好,怕哪天撒手人寰,便早早立遗嘱。他很器重这个大儿子,又怕他抛弃小儿子,于是他把能够留给兄弟二人财产四六分,给大儿子四,给小儿子六。然而公司名义上是留给王寅,这样番也是精明得很。不过却是自作聪明。王寅是蛇蝎心肠,他本就容不下那个弟弟,这样弄,他家上上下下哪个还能有活路?”
他起身走到书柜前,打开玻璃柜,在里面翻找东西,随口问:“你知道王寅跟他弟睡过?”
短短句话,没几个字,说轻轻松松,钻进陆鹤飞耳朵却是晴天霹雳。他愣在原地,瞠目结舌,脸上阵青红皂白,缓好半天才从震惊转为愤怒,急道:“胡说!”
“不信?”周澜停下手中动作,“这事儿要从哪儿说呢?王寅讨厌王辰,可是王辰倒是挺喜欢这个哥哥,小时候可能是对于哥哥崇敬,长大,这种感情就变质。这种少年心事叫王寅看出来,你猜怎样,王辰十八岁生日宴会当晚,他就把王辰拐上
:“是不是,又怎样呢?”
周澜有些惊讶,表情变得诡异,甚至有些厌恶。他沉吟片刻,说道:“你清楚他是个怎样人?”
“个烂人。”陆鹤飞说,“嘴里没有句实话,做事情也不光彩,你们彼此之间这点倒是像极。”
周澜摇头:“你若是真知道王寅做过什,现在就不会说这些话。承认并非良人,然而王寅所作所为,比可是厉害多。”
陆鹤飞看他眼,意思是叫他讲下去。他在认识王寅之前,对于王寅解之存在于纸面之上。他清楚王寅经历与喜好甚至远胜过自己,可惜那时候他没什机会接近王寅,直到有那次年会,他算是孤注掷,幸好这事儿成。他跟王寅两年,既爱又恨。他处心积虑没有束缚王寅,而是将自己置入红尘沼泽,跌跌撞撞怎都走不出来。
他度想过,如果王寅能对他有句真心话,他都不会再帮周澜。周澜养他长大,他们是血亲兄弟,然而他知道自己之于周澜不过是件趁手工具,哪儿有半分兄弟情谊?他始终记得周澜初次对于他们母子评价。
不过是垃圾罢。
他成长中所缺失东西都是后来王寅给他,关爱也好教导也罢,他都不曾有过。
“你多多少少也应该知道些王寅家事吧。”周澜娓娓道来,“他十几岁时才来父母身边,还有个小他轮弟弟。们读书时他亲口跟讲过,他痛恨他原生家庭,那时没当回事儿,后来想想,诸多孽障都是早已经埋下伏笔吧。”
陆鹤飞冷漠地问:“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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