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许这样事情发生。
王寅躺在床上,脑中闪过些念头,然后犹豫用手指轻轻点着自己耳朵皮肤。这是花枕流当初做示范时候给他贴上仿生皮肤,并告诉他,只要他自己触发,就能随时发送自己定位信息。那时候他嘲笑花枕流不务正业,然而现在,他好像只能寄希望于此。
他心中默默想着,最好这个东西真有用,如果他出去,他再也不会说花枕流不是,投多少钱去批量生产这玩意都可以。
至少,先救他命吧。
可惜上帝并没有听到他祈祷,他如同傻子样在自己脖子上点半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病,需要休养,停他所有工作安排,但这并非长远之计。
不过她还能怎办呢?关于陆鹤飞与王寅之间事儿,她并没有什太大兴趣,知道也是少之又少,现在两人起消失,她只能抓瞎。
仔细回忆她来择栖这几年,辉煌过,但是她没想到落寞来这快。
也许王寅目标选择与投入没有问题,恰好时间不对罢。
王寅不在,公司诸多文件无法签署,本来资金链就出现问题择栖下就无法运转,那个消失时间更长花枕流无音讯,于渃涵是大罗金仙也没有什完全办法。
王寅笑笑,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
熬过最开始愤怒与心态失衡之后,王寅又回归冷静,能够仔细思考问题。这和陆鹤飞冷战下去不是办法,陆鹤飞这人说到做到,他说让王寅跟他过辈子,很可能真会这实践。他不想死在这里,而这里又不会有其
那天初,她特意去雍和宫烧炷头香,人被逼上绝境,就不管是耶稣上帝还是马克思列宁。
自从王寅砸那个杯子之后,陆鹤飞把房间里里外外尖锐物品全都收拾走,还把左右桌子包角。他像是真有精神隐疾样,神神叨叨把这个二层小楼布置没有任何丝丝危险性——王寅什都碰不到,不要说对陆鹤飞产生威胁,连他自己想z.sha都没什可能。
他也周没有和陆鹤飞讲话,陆鹤飞沉得住气,起初不允许他出房间,每天来给他送饭,盯着他吃完,再收拾走。后来就让他下楼,不过活动空间仅限于房间内。王寅透过窗户看外面景色,大致能猜出来是热带地区某个岛屿,空气是咸湿,外面全都是高大热带植物,是看不见海。
应该不是在国内,如果是话,不可能这久都没有人找到他。想到这里,他就迷茫又绝望,这个世界这大,找个人如同大海捞针,陆鹤飞既然能把他带出境,肯定是换过身份,又有周澜帮衬,大概真赶上毁尸灭迹吧。
难道他真要被陆鹤飞绑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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