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藏”在他看来就是种保护行为,安
“你知道也没什用。”陆鹤飞说。
“那你瞒着也没什用。”王寅说。
陆鹤飞眨下眼睛:“个岛上。”
如果陆鹤飞没骗他,那这个答案跟王寅之前猜测没什出入。王寅笑下,靠近陆鹤飞,抬手动作像是要摸他脸。陆鹤飞动下,与王寅手拉开些微乎其微距离。他目光斜去王寅指尖,而后转到王寅脸上。
“小飞。”王寅笑笑,“不叫摸?”
爸也派人调查过宁姜,花枕流会玩技术,但是他那些反侦察能力在专门人员面前就是小儿科,现代人对“被监视”这种事情也不会特别敏感。当他爸得知直都是自己儿子在倒贴之后更是气够呛,花枕流求他放他出去,他就告诉花枕流,出去可以,但是必须要宁姜本人亲自上他们家来说他喜欢花枕流要和他过辈子,否则花枕流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想想这几年自己是多混账。
这看似是个非常简单幼稚条件,但对花枕流而言,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是根本不可能,宁姜不会喜欢他,更不会跟他过辈子。
他只能自己在禁闭室里过辈子。
现实结果令他沮丧,并且绝望,他像是穿着皇帝新装,沉浸在自欺欺人美梦中,然而让他梦境破碎根本不需要什矛盾,只是句简单话,就能刺破所有泡沫。
“不知道你在想什。”陆鹤飞说,“怕被你骗。”
“谁骗谁?”王寅问道。
陆鹤飞颔首:“说这些有什用?你若是想着跑,可以告诉你,跑会去也无济于事,湛林就会因为择栖债务问题而被银行收回拍卖,湛林不再是你,而择栖也只剩下副空架子。回去,就是各种问题,不如在这里。你以为为什要带你出来?王寅,是在保护你,不想让你受伤害。”
“保护?”王寅说,“让无所有就是保护?小飞……呃!”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陆鹤飞强行按在桌子上,手里杯子掉在地上。
“不管你怎看,这就是能做到全部。”陆鹤飞脑电波似乎与王寅不在条线上,王寅在指责他,可他却在极力解释自己做这多是为王寅。
宁姜不会爱你,醒醒吧。
陆鹤飞听见有人叫自己——是王寅,这房子里没有别人。他快步走上二楼,问道:“怎?”
王寅站在走廊中间,陆鹤飞面对他仔细打量,又问道:“什事?”
“渴。”王寅说,“屋子里什都没有。”
“哦。”陆鹤飞上前几步,拉住王寅手带他去楼下厨房。拿个不锈钢杯子接杯水递给王寅。王寅低头喝口,忽然问:“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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