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陆鹤飞要不要领他情。
酒局散时已是深夜,王寅双眼朦胧脸颊泛红,衬衣领子松着,领带在脖子上挂,显然是有醉态,其他人也并未好到哪儿去,歪歪斜斜,看上去都挺开心。李德明满身酒气建议寻个下摊,王寅摆手,借故明天有事儿,打算先走。
他不太想喝烂醉如泥回家,每每醒来都太难受,恢复时间也越来越慢。
陆鹤飞还抱有丝清醒,也要退场,出门,就跟着王寅往外走。王寅自己开车来
酒桌上雾气缭绕,王寅点根烟架在手边,借故挡住自己双眼,因为他看陆鹤飞好会儿。
他不清楚陆鹤飞和李德明有什私交,在这样个场合里,陆鹤飞显得过于年轻,也过于格格不入。群老油条之中陆鹤飞仿佛是专门被叫来陪着玩乐,他过于好看外表容易叫人忽略他现在已有身份地位。
陆鹤飞仍旧沉默,不过也许是也历经多次这样社交场合,好歹能应付下来。桌子上开不少白酒,今日本来不是个酩酊烂醉酒局,但是有时喝到兴头上,是止不住。
王寅看着陆鹤飞垂眼时抗拒与疲惫,不由自主端着酒杯站起来,伸手拦到李德明面前,说:“老李,可不带你这干,这桌子人呢,不挨个喝个?”
李明德见状,赶紧绕过陆鹤飞,拉椅子坐在王寅面前,笑道:“你既然都开口,那咱们就不醉不归。你呀,这段时间都看不见人,学什中年养生之道呢?还是得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才快乐。”
“说也是。”王寅眼神在杯子边缘打个圈,仰头饮而尽。
二人凑在起说话,声音不大,在人多嘈杂室内不怎显眼。王寅刚才就算没伸手拦下,李德明也是要来找王寅。原来他之前看陆鹤飞陪着郭擎峰去欧洲电影节,便动想挖陆鹤飞重新回来演戏心思,这样噱头是天生自带,出来肯定效果好,就是不知道陆鹤飞答不答应。他合同在王寅这里,也不知道二人是怎处理经纪约。他悄悄把这事儿跟王寅提,王寅笑道:“这可管不着,你也知道,合同嘛,有时都是虚张声势。”
他说暧暧昧昧,叫李德明猜不透。
人们总喜欢在酒桌上聊正事儿,是气氛比较轻松愉悦,什事都有回转谈判余地,二是就算没有,人喝到上头总能说出点胡话来。之前陆鹤飞有意跟王寅争抢时候把手曾伸进来过,李德明那时觉得有戏,后来陆鹤飞不声不响消失,这话就无从说起。
王寅大概也看出来点门道,他清楚陆鹤飞那点酒量到哪儿,跟这群老油条张桌子喝,能把他喝到桌子下面去。他怕真闹出点什不好事儿来,就好心替他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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