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真可以再自私卑劣点,让青年能够只依赖和倚靠他,不止仅仅在他生病这段时间,他还可以自私得更坏些,让青年余生,都习惯有他,爱上他,离不开他。
即使有天青年复明,他眼里能看到也只能有他个人,心里能够装下,也只许是他个人。
。”
除他所有爱,他恐怕也给不青年什。
就先这样在起吧,不管青年想要什他都会给他,等日后青年眼睛好,他想要分手或是继续在起,都随他吧……
想到这里,谢殊不禁苦笑,或许不用等到青年复明他们就会分手。毕竟就像他开始打算,就是在青年只能依靠他个人时候让青年爱上他,等青年手和腿稍微好点,他能出去转转时候,他就会遇到很多比他好人。
谢殊低头望着乖巧喝粥青年,心里酸涩愈发浓盛。
然而青年将整碗都喝光之后,就张开手臂抱住他腰,伏在他胸前闷声道:“今天粥都没有味道……你是不是忘记给放糖?”
谢殊闻言怔,以为自己早上心神不宁忘记放糖,连忙拿起青年吃过调羹放进嘴里,但舌尖触到却是股香浓甜味。
“……甜吗?”似乎是察觉他身体僵硬,青年笑着从他怀里抬起脑袋,双嘴委屈地抿着,“你昨晚都不肯亲……”
这句话从容貌精致漂亮青年口中说出,本该是旖旎而带着些*靡色彩,只可惜他嗓子依旧沙哑,即使他有意放软调子也实在算不上好听,让人听着有些想笑。
而谢殊也确实笑,他将粥碗搁到床头柜上,抬手回抱住青年,结实胳膊紧紧环绕住青年细瘦腰肢,他俯下身体,第次在神智完全清醒,受他内心最原始真诚欲望趋势下,吻住青年:“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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