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边又是
阵沉默，半晌后才说：“先让他习惯开口说话吧，他身体看上去很差，也先调理下。”
“嗯。”
“他现在住在哪？”
“单独病房那边。”
“怎
会让他住那种地方？那边环境太压抑
，让他过来这边住，刚好这周
都在这里。”
毕竟正常得精神病人是不会有警察和护士随时看守着
。
“从进来那天就这样。”主任回答姜黎山问题，“他今天状态还比较好，也没哭没闹，前段时间没人守着他就用牙咬自己胳膊，用手指把伤口弄开，就这样他都不哼声，要不是被护士看到肯定又要送去抢救。”
原身这厉害？
苏锦之听着就沉默，他看眼自己火柴似胳膊，觉他恐怕没有原身勇气咬下去，还要用指甲剜开伤口，这光听着都让人觉得痛，原身到底是怎做到。
男人在外面也沉默会，问主任道：“看到他手掌，包成那样，受伤？”
界有你存在。
最遥远距离莫过于此。
苏锦之几乎已经能够体会到姜黎山远涉几光年距离，漂泊百年后来到地球终于见到他时，面对却是个不记得自己，甚至害怕自己爱人感受。
顷刻间，苏锦之心情变得更加低落，在场人几乎都能感受到那种从他身上蔓延而出深深难过。
姜黎山见状便闭上嘴巴，不再继续问他问题，和主任对视眼后同时起身，拉开门出去。
“他毕竟杀过人……”主任声音里有些犹豫，“不然也不会把他隔离起来，他发狂时候确实挺可怕，住在这边没问题吗？”
“杀人？”男人像是听到什好笑笑话样，嗤声，“只是有嫌疑而已，还没定罪，再说，就他那样子能杀得谁？别人往他身上划道口子就能让他死。”
苏锦之听着主
“昨天掐。”主任说，“他昨天说些话，直在说‘你为什要杀他’和‘对不起’。”
“他是不是已经想起些什？
“应该还是没有，不然他肯定已经闹起来。”
“你问过他那晚事吗？”
主任说：“不能问，问他就发狂。”
苏锦之抬头看着男人背影，在男人视线对上他之前又赶紧低下头去。
“他这个样子持续多久？”男人熟悉低沉嗓音在他耳畔响起，苏锦之愣下，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姜黎山声音。
可他和主任不是出去吗？
“只能帮你到这。”号及时出现为他解惑，“你好好听他们说话，慢慢营造出治疗成功样子，这样你出院机会也可能大些。”
苏锦之抬头看眼守在门口两个警员，说：“觉得就算看上去病好，出院可能性也不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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