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青年拿着斧头正欲砍柴,只是他刚刚发过次病,四肢仍然残存着那麻痹感觉,身体绵软没有丝力气,斧头刚刚举到腰间,就松手掉下去。
青年苦恼着看着地上斧头,又看看旁边堆积如山木柴,他站在树下,树杈上片雪花被风刮下,落在他后颈上,凉得他浑身都颤下,而此时木屋内忽然传来瓷碗摔落砸到地面上声音,他惶惶地朝木门看去,知道那个男人生气,又要出来打他。
后颈上雪花融化,那冰凉液体顺着他脖子流进衣服里,寒入心脏深处,他满脸是泪,看着木门被下子踢开,那个男人手里拎着个酒瓶,瞪大眼睛怒气冲冲朝他走来。
像以往每次殴打,他人生就像冬天,阴冷黑暗看不到尽头。
他手臂上血止不住,血液湿透袖子,有些沉,更多是冷,他忍不住抱着胳膊,低低地啜泣声:“好冷啊……”
你到底怎?”
他虽然不待见这个儿子,却不会想要他死去,因为他做事需要保密,他找不到第二个不敢反抗他任由打骂免费保姆出来,也不敢保证那个保姆是不是警方或是其他对头卧底。
青年喝他递过来水后靠着柜脚喘好会气才缓过劲来,抱着水杯小声抽噎着,男人似乎看不得他像个娘们哭哭啼啼模样,站起身推搡他下,不耐烦地道:“不发疯就去后院砍柴吧。”
冬天到,后院地面上覆着层厚厚雪,斧头和木柴都被凌乱放在旁,青年抹抹脸上泪水,颤着双腿从地上站起,拿着布匆匆裹裹手上伤口,带上防冻手套就赶忙去后院砍柴——他不敢反抗屋里那个男人话。
因为反抗结果是痛,那种能把人逼疯痛,他很害怕。
苏锦之抖下,被冻醒。
外面乌云似乎承载不来多日阴沉,终于在这天落场大雨,但是苏锦之看着外面阴郁天空,身体和精神却是无
而男人见青年像是个懦弱兔子样逃到后院去后,嘴里骂骂咧咧地又说几句脏话,就抬步走向厨房,青年说饭已经做好。
可是当男人看着桌子面包、馒头、蛋糕等发酵蓬松食物时,他心头因为青年偷芯片而被挑起怒火又复燃起来——这桌子东西就是饭吗?没米!没肉!没菜!
青年已经让他吃几天面包和馒头,他昨天就警告过青年,不许再做这些东西,结果他还是不听!
男人气得双眼怒睁,胸膛快速起伏着,他本来就不是什脾气好人,这下更是直接挥手掀翻桌式食物,怒气冲冲地朝后院走去。
苏锦之看着那些和碎瓷片躺在地上绵软面包时,终于想起那些零散记忆画面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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