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还是自己背出来吧。”
柳老师眼神中充满
不信：“你真
不看就能知道写什
？”
张开嘴，
字句复述刚才她在笔记本中写下内容——
烫金小字。今天决定让违反所有规则，首先是修行界不以道法惑人戒律，其次是在训练营中不能随意透露身份保密纪律。直认为是不会违反，但今天为她，是自愿。
柳老师接过工作证，打开看见名子和照片，明显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她揉揉眼睛又仔细看遍，又用手去摸摸照片上钢印痕迹，好像是在检查是真还是假。她问道：“石野，这是怎回事？你不过是个中学生，怎会有国防科工委工作证？”
“给你看证件，只想告诉你，其实是个很特殊人，要做那个实验，并不是心理有问题。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想说事情。”
柳老师表情有点茫然，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看半天终于道：“那好，今天就陪你做这个实验。你也不要蒙上眼睛，就坐在那里，对着窗外，不要回头。”
坐在那里面对着窗外，闭上眼睛。柳老师从桌子上拿起本硬壳封面笔记本，走到身后门口位置，用手托着笔记本，在上面写着什。宿舍里很安静，只听见笔尖在纸面上发出沙沙声。
丹道修炼达到“还转”境界之后，终于可以将“四门十二重楼”与“世间三梦大法”互相印证。也就是说，以前只能在睡梦中阴神出游，可是达到“道不离须臾，行走坐卧常在”境界之后，可以在瞬间定境中阴神离体。坐在那里闭目入静，施展入梦大法阴神出游，就站在柳老师身边，只是她看不见这个。站很近，她前额散落缕发丝几乎快擦到鼻尖。
过段时间，柳老师终于停下笔，合上笔记本，站在那里，凝眸看着背影。她眼神中充满疑虑，还有丝很复杂情感，奇很惊讶，她居然看看那久！她看着背影，不想打扰她，也在边看着她侧影。们两个人以这种奇异方式“对望”很久。
“石野，你可以睁开眼睛转身。”柳老师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阴神归位，睁开眼睛站起来，转身问道：“柳老师，你真要把你写都念出来吗？”
柳老师点点头：“当然是，是你自己要做这个实验。如果你念不出来也没关系，这个笔记本送给你，你拿回去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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