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子：“看来你是真明白
，
再多问
句吧，还是那句话——什
是魔？”
“能破妄，却不是以真破妄，而是以妄修真。不在妄境中做现实中人，而现实中做妄境中人，当真妄合
时候，这样人也能过妄心天劫，那他就成魔。”
风君子：“起来吧，你过关。可惜你江湖散人没有师门受印，照说应该传你件法器，现在就免吧。这个仪式，
！们没必要听郭沫若教条观点。……你插什嘴？要讨论这个问题，你去找唐老头好。别忘现在是在给你举行‘问魔’仪式，你说还是说？”
“你说你说。”
风君子：“可是秦始皇屠戮天下、焚书坑儒，已然是世间人魔。他如无大成，也不会有此大毁，无辜众生也不会受此大劫。魔意思，你听明白吗？”
“明白。你是说个人修为大成之后，得到世上无上神通。假如他为所欲为，那他造成恶果，要比普通恶人大多。所谓大坏蛋并不定说这个人比别人坏，而是同样坏事，他做后果更严重。”
风君子：“不错，所以丹道修行人在金丹大成之后需要这个仪式，把话说清楚。师父教弟子修行，修行可以得到神通法力，但最终目是为长生久视，不是为纵横人间。所以在你破妄之前，曾问过人齐云观和广教寺故事，你现在明白为什吧？”
“想起来，唐老头上课时说过。读历史不能从结果去评价行为，只能谈作为本身，因为件事可能会有很多种结果。他还说如果当年希特勒统欧洲，现在历史书中对他评价也会改写，甚至会捧成英雄伟人，但希特勒还是那个屠夫……不好意思，又说走嘴，你说你说。”
风君子瞪眼：“神通越大，可能对他人影响也就越大。有人在世间运用这种影响，强行干涉别人，他可以说自己是出于番好意。但是，世间因果，并不是这简单，是善是恶，也非表面上看说那样。所以修行人才有三大戒律，红尘内外有道界线。你刚入门时只是受戒，可是你金丹大成之后，按照规矩可以传法收徒，就定要清楚戒从何来。”
“和尚不吃肉，可以说是出于善，但他如果用神通强逼天下人都不许吃肉，那就是妖僧。”
风君子笑：“听经之后，你果然聪明许多，刚才这番话说很形象。你以后收徒弟，到‘问魔’时，就可以这说。……最后个问题，你知道修行人为什要过妄心天劫吗？问魔这个仪式为什要在金丹大成之后呢？”
“能过妄心天劫，说明这个人在世间所行如，至少就算他得到大神通，他还会像以前样做人。他不会把人间当成妄境那样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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