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现在有乘警下车在站台上出现。也走过去,装做走路不小心接连碰那两人下,然后赶紧道歉。
上车时候兜里又多两千多块还有把枪。那个流氓和乘警身上钱是点没客气全拿走,还顺手摘走乘警佩枪。那流氓显然是那伙卖座者代表,而那个来收钱乘警显然是代表列车工作人员来拿好处。钱没看他们怎跟同伙解释?虽然不是鬼精那样神偷,但在训练营中也和他学过几手,以现在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偷普通人东西简直如探囊取物般。
火车重新启动开到郊外田野后,进厕所。把手枪拆成零件,和五发子弹起件件丢进车窗外飞驰而过各个水溏中。这把枪是找不回来,而个警察莫明其妙丢枪意味着什也很清楚。他前程可能就此毁,而那种警察本就不该有什前程。
做这些事时候,嘴角不自觉带着微笑,想起远在芜城风君子。如果风君子遇到这些事情会搞出什花样来?十有八九他也会这做,是在学他吗?以前可没偷过东西,今天是大开偷戒!记得风君子偷过尼姑灵签,偷过和尚蒲团,还偷过道士锁兽环。
路无话,火车过长江经南京折转向东朝上海飞驰而去。付接似乎直很老实,没什动作,渐渐也就有点疏忽。火车从无锡站发出之后,驶到市郊突然查觉到付接不在车上,他正朝南逃去!这老小子居然跳车,难道他发现在车上?很有可能,在蚌埠下站台时候他也许在车窗里看见。
他跳车也跳车!扫开旁边小茶桌上啤酒瓶和烧鸡,拉起最近车窗跃下火车。空中翻个跟头双脚落地,向侧前冲两步又打个滚站起,人没什事,身新西服弄脏还破几个口子。不知道火车上众人会发出怎样惊呼,站稳时候火车已经走远。
在铁路边祭起青冥镜,却找不到付接踪影——他已经走很远。他逃跑方向是南边,也向南追。追着追着又能感应到他,这说明追对路。继续追到太湖岸边时候,付接踪迹又找不着!
面对着黄昏中万倾太湖烟霞,四顾茫然。付接能去哪里?他下水做王八?看着晚霞中湖光,脑海中突然灵光闪,想到他要去地方。无锡往南,沿太湖岸边而下,不远处就是浙江湖州。对付接资料所知不多,但恰恰知道他是湖州人,他这路南下是想回家乡吗?那个地方他定熟悉,可能也有很好藏身处,弄不好还有秘密据点和手下。
可不能还让他像在西安样得到喘息与反攻暗算机会,定要抢在前面截住他!于是不再寻找付接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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