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
？大家都尽力
。”
“也许
最后
局应该拿别
，是太自信。”
“安西说，比赛不是个人责任。”章凡颜叹口气要往外走。
“以后还会有很多会赢比赛。”苏哲说，“不会这样。”
章凡颜看他眼，没说话就走。苏哲就在后面跟着他，直到回基地也没说上句话。
好多画面断断续续出现在他脑海中，从自己开始打职业到昨天晚上苏哲跟他说话，觉得有些恍惚，以前赢会开心，输会难过，可是直到这秒，他只觉得无力。
这赛季太难太难。
章凡颜揉揉眼睛，因为顶光缘故，镜子里自己有些可怕。水顺着发梢往下滴，再顺着脸颊溜下来。
他看着自己轮廓，跟两年前自己开始重影。
然后他笑下，只觉得比哭还难看。
血量。白飞看他们人都到，就指挥说先拿龙再打架，正当他准备惩戒时候，彭炀个大招砸进去，苏哲想都没想就跳进去先手按惩戒。
大龙伤害吐满地都是，白飞看龙被抢，这不能忍，直接配合EZ秒苏哲，他出装够肉，顶在前面切不动他，碰巧纳尔变大，本来抢龙能逆转局势LC因为撤退不够及时被反打波团灭！
当时章凡颜脑子里只有个字——GG。
完。
直到VIVA推上高地拆门牙时候，LC还在做誓死抵抗，但是已无力回天。
基地煮饭阿姨为他们特别准备宵夜，阿琛说春季赛已经结束，所有不开心就留在那里吧，后面还有夏季赛，还有很多个版本，夏天才是重头戏，然后还开玩笑说，们春季赛目标不是保级？现
“喂！”
章凡颜猛回头，看见苏哲双手抄兜倚在门边，他微微颔首，没什表情。章凡颜楞下，擦擦脸，从他身边经过，低声说：“没事儿，走吧。”
苏哲转身拽住章凡颜，“你要是觉得恨就说出来。”
“……自己都打不好该恨什。”章凡颜疲惫笑下，“不知道是不是从开始就觉得自己打不过，输好像也没特别伤心，觉得是自己态度有问题，想赢，可是不知道该怎赢。”
苏哲沉默下，“……对不起。”
VIVA身后屏幕显示出胜利字样，全场欢呼声，本赛季春季赛最终冠军产生。
章凡颜摘下耳机眼镜，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
后面颁奖他没太在意，个人去洗手间洗脸，其他几个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大家此刻心情都有些沮丧，可意外，章凡颜自己却很平静。
要不早该哭。
四场比赛下来，该做做，但失误也确实是失误，他看着胜利属于别人，脑子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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