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戟到底还是不爱上文化课,笔记只有搭没搭地写着,在前面俞金海转头过来说话时,他立马就和俞金海接着聊起来:“是挺新。”
顾
顾绒没注意听沈秋戟在说什,因为他忙着弯腰去捡那只笔帽。
可就在他快要摸到笔帽前秒,他前面座位下忽然伸过来另外条苍白,甚至是泛着些青色,宛如死人尸体手臂,比他更快步摸走笔帽。
顾绒瞳孔骤然锁紧,倏地起身坐好,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还差点撞到沈秋戟身上去。
“怎?”
沈秋戟见顾绒脸色比刚刚难看几分,仿佛见鬼似不禁问他。
回过神来后顾绒惊出身冷汗,脸上血色霎时消退干干净净,抿着唇双颊惨白地坐在原位,肤色本来就白他,这会儿更像是簇冰凉新雪——抚上去,渗骨寒冷便会森森传来。
沈秋戟也皱起眉,握紧笔朝前方笔尖飞来地方望去,沉声说道:“这是谁扔笔?差点都戳到人。”
这支笔无人认领,或者说是笔主人无暇认领。
因为顾绒看到在他们这边前三排座位上,有两个女生在打架,打很凶,又是互撕头发又是乱扔课本,嘴里还嚷着什“你这臭婊子表面和当室友,当好闺蜜,实际上是来泡男朋友”之类脏话。
而那只砸到顾绒头上笔帽和差点戳瞎他眼睛红笔,大概就是两个女生打架时乱甩书本文具杰作产物之。
而这时顾绒也看到前面坐着俞金海和他几乎是同时直起身,似乎他弯腰到桌子底下去——难道自己刚刚是眼花看错,捡笔帽人其实是俞金海?
恰好上课铃在这刻响起,于是顾绒垂下眼睛,轻声说:“……没什,应该是看错。”
沈秋戟闻言倒也没再说什。
胡老师准时从门外进来开始讲课,顾绒忙着跟着他讲课勾画重点和记笔记,倒也没心思去想刚刚看岔眼那幕。
“戟哥,顾绒,你们觉不觉这栋楼挺新诶?”
“算算。”顾绒好脾气地去拉沈秋戟袖子,“也没真戳到。”
“你光是和窝里横,和别人就菩萨心肠啊?你没被戳到是因为抓住这支笔。”沈秋戟像是不高兴顾绒大事化,小事化无决定,拨开他手严肃道,“如果没抓住呢?”
顾绒看眼前面那两个女生,她们还在掐架,周围都没什人,可能是不堪忍受她们骚扰走。
听她们说话,好像她们原来是好朋友好室友,结果却被个渣男耍,现在估计看到男人揪心烦,现在上前找她们理论不是个理智选择,顾绒叹口气,说:“她们现在估计也没空理们。”
沈秋戟皱眉,语气里有些疑惑情绪:“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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