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和沈秋戟也立马就扯身上衣服,想把它换下来,但是脱到半时,帐篷门又被拉开——还是俞金海。
他大概还是有些害怕,因为拉链刚开时他目光还有些闪烁,满是害怕,等看清顾绒和沈秋戟衣衫不整样子后,他目光又变成难以言述复杂:“你们……”
“俞金海你别怕,和沈秋戟是活人,们也没干什。”顾
杀敌千自损八百,不外如是。
而沈秋戟在棺材外又捆层掺他血红绳,绑结实后就用白布包起,和顾绒起回帐篷去换人——换金童玉女来这边,把棺材扛去后山埋。
说来也怪,在他们把裴宇关进棺材后,覃城大学就来电。
有些未被关闭灯也在这时亮起,虽然不足以将整个校区都照得亮如白昼,却已经可以看清大部分事物。
但很不凑巧是,顾绒和沈秋戟回到他们帐篷那时,正巧碰上被外面灯光惊醒俞金海起夜。
鬼,和顾绒这种活着就是香饽饽人完全不能比。
这个观音像还是沈秋戟白天临摹十来次,才终于绘好成品,不过神性稍弱,终究没有明心楼顾绒画出那副观音像栩栩如生,所以裴宇还能在棺材里面挣扎动弹,将棺身敲得“哐哐”响。不过他所有挣扎都是徒劳,除非沈秋戟开棺,否则裴宇直至魂飞魄散,都无法出来再为祸人间。
“别他妈挣扎,你出不来。”沈秋戟听着裴宇敲棺材声音有些不耐,又踢脚棺材说,“看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绒望着棺首部位写那个金色“福”字,觉得沈秋戟说好像也没错。
“这个棺材怎办?”顾绒问沈秋戟,“烧吗?”
俞金海拉开帐篷拉链门,探头出去就和外面四个人对上视线——纸人金童玉女,和起穿着寿衣还没来得及换下顾绒与沈秋戟。
场面时之间有些尴尬,但更多是诡异。
俞金海呆呆地望着他们,顾绒觉得这下可能要遭,结果俞金海没大声惊叫,也没吓晕过去,反而眼神空洞喃喃:“没睡醒?在做梦?”
或许是接二连三邪门经历锻炼俞金海胆量,又或许他见着“鬼”里,有两个熟人面孔,所以俞金海又把脑袋缩回帐篷里去。
金童玉女趁机脚底抹油,立马开溜。
沈秋戟道:“等会叫金童玉女带去后面坟山先埋,裴宇是厉鬼,会有阴差来带走他。”
顾绒有些哭笑不得:“……你对金童女玉真够人尽其才。”
“那不然呢?”沈秋戟声音里除肉痛,还有些极力掩饰酸,“辆玛莎拉蒂呢。”
他还重点强调:“们两个都开不上玛莎拉蒂,叫对纸人开上,它们也没驾照,这叫什事啊。”
顾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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