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他说话
同时，眼泪就顺着脸颊流
下来。他有点讨厌自己现在样子，他明明不想靠眼泪向周唯赢博取什
同情，而且他也知道周唯赢不会被眼泪这种东西骗，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泛酸，好像自己就是个做错事情还要搬弄是非熊孩子。
也许在周唯赢眼里，他就是讨人厌。
为掩饰自己失态，方浣用手指轻拭眼泪，转身快步离开。
“方浣！”周唯赢跟在后面，“你去哪儿！”
女孩儿欣然应允，
条胳膊就要往周唯赢身上搭。她还光着上身，但周唯赢点都不觉得有什吸引力，反而觉得审美疲劳。
“抱歉。”周唯赢对女孩礼貌说句，紧接着抓着方浣就往外走，留下女孩儿在那里目瞪口呆。舞池里人多，周唯赢得挤着往外走，后面还有方浣阻挠和大喊大叫，但他步伐却异常坚定。
“你干嘛啊！”方浣叫嚷，“
还没玩够呢！周……周唯赢！”他被拽手腕疼，挤得也难受，到门口时被周唯赢个转身拽到面前，周唯赢阴沉着张脸问：“你再说句，玩没玩够？”
“……”方浣见周唯赢那煞气模样就弱下来，小声说，“只是想让你开心开心。”
周唯赢说：“这有什好开心？”
走廊上人多，方浣在
“看他们都很开心啊。”方浣说，“怎知道直男做什最开心？你看到女人果体难道没感觉？”他振振有词地说堆，但在周唯赢听来就是在强词夺理。事情已经乱成锅粥，周唯赢深吸口气，说道：“觉得有些事情你最好明白，周唯赢想找什样人找不到？犯得着大老远跑来这里叫鸡？方浣，你是不是故意？”
“……”方浣脑子里酒精还存留着，他这被周唯赢注视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说是作弄周唯赢，可他想得到什结果呢？难道是希望周唯赢被哪个狐狸精勾引去共度良宵？还是说想看周唯赢被欲望本能驱使样子？看他最赤裸真实面前是怎样反应？
他图什呢？他只是隐隐有种渺小不可察觉欣慰，因为周唯赢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堪与崩坏。
“说话！”周唯赢不耐烦，“你是不是故意整？你从头闹到尾，闹够没有！”
他语气十分严厉，方浣被吓跳，本来脑子就不清不楚，现在更是蒙。周唯赢好久没有用这种口气跟他讲过话，特别是在极兴奋之后，好像被人迎头泼盆冷水。他泛起委屈，红着眼睛说：“你都觉得是故意整你，还想让说什？”眼泪在他眼眶里打转，他抬起头，努力控制不让眼泪掉下来，还自言自语地说，“不能哭，眼影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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