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赢听大半,中途就开始慌神,他觉得方浣口中“那个人”似曾相识,随着方浣描述,“那个人”影子也渐渐清晰,逼得他心跳渐渐加快,呼吸急促却也小心翼翼。有个彷徨声音告诉他那个人名字,他却不敢相信。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做梦,方浣怎会对“那个人”说出如此苦情而负责话来?
假吧?
“周唯赢不会感谢你。”
终于,褚勋平静地话语中道出“那个人”名字,周唯赢在树影之后被仿佛被电击下。他像是上课打盹学生,毫无防备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回答问题,因为完全不知道答案,只能羞愧万分地站在
另外头,处在花草幽静之中,很是隐蔽。周唯赢过去之后发现三个淋浴间都没有人,他找找,在背面听到方浣声音。
“哥。”方浣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逗他,你说万真逗出来个事儿怎办啊?”
周唯赢以为方浣口中这个“他”是俞辉,心想方浣还是有点良心,正要表扬几句,褚勋说话。
“怎,你原来不是玩更过分?现在害怕什?”
“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方浣正色说,“……哎呀,反正你不懂。”
“怎就不懂?”褚勋说,“你连试都没试过,怎知道不行?”
“敢?”方浣苦闷地说,“这几天直在想这个事儿,要不……要不就算吧。哥,大多数直男是接受不被男人表白,虽然觉得他心里未必把当男。这几天想很多东西,到底是图自己心满意足还是图什别?已经因为感情上自私给雪松带来伤害,总不能再去伤害另外个人吧?他只是被喜欢而已,难道他就要因此多个被同性表白心理阴影?他是无辜啊,也不想他以后回想起来,全都是不堪记忆。”
褚勋说:“那你就不想想,万能成呢?”
“有什好处?”方浣说,“他喜欢三十多年女人,你让他突然去喜欢男人,你自己也知道这多不现实吧?就算厉害,上天眷顾,他弯,但是他要承受多大压力?他跟不样,就自己个人无牵无挂,他有家庭,有社会关系,有太多没办法割舍东西,这又不是小孩儿过家家。哥,太难,没办法说服自己去害他。现在只能劝自己说,跟他好好相处完最后这几天吧,留点快乐回忆,反正时间能带走切不是?想买过很多绝版眼影,但是绝版就是绝版,多喜欢多有钱都买不到,时间久,其实也就那样,真。”
他自己说乐观坚强话,心中却难过极。他何时受过这样委屈?也许过往都是刻骨铭心爱情,但没有次像现在这样,连说出口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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