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浣环顾四周,掐截芦苇别个戒指戴在手指上,笑下。
这其实是他们在这边最后两天,主要内容拍摄已经结束,但是方浣已经习惯这里节奏,那个忙乱而喧嚣都市似乎离他很远很远。天气预报直说有雨,但始终不见雨影子。如果可以,方浣倒是想拍雨景。
晚上吃饭时,俞辉买坛桂花酒回来,本来是做饭用,剩下让大家吃饭时喝。黄酒这东西当下喝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有些后劲儿。方浣夜里被体内躁动热醒,隔着窗户看看窗外月色,在床上滚两圈,心里烦闷睡不下去。
他想到白天Sam说话,就出去洗个澡,回来换衣服梳头发,捯饬番出
方浣把手里眼影盘朝Sam竖起来,说:“不过里面有个颜色是有名字,你猜猜是哪个?”
Sam眼就注意到那个鲜艳欲滴红色:“这个?”
方浣点头。
“它叫什?Arose?”sam问,“为什只有它有名字?你把它写在哪儿?”
方浣神秘地说:“秘密。”
该穿条白裙子。”方浣开玩笑地说,“再带个黑色假发,是不是就有点文艺片意思?”
“是啊。”Sam说,“可以晚上来,芦苇绿色在晚上会发出蓝色,天是深色,水是亮,会很美。”
方浣说:“蚊子也多。”
Sam说:“要美怕什蚊子?”
方浣笑道:“你说对。”
这不是重要话题,马上就要开工,大家都进入工作状态。即使没有白裙子和黑色长发,Sam也把方浣拍很好看。跟平时那种压迫力和冲击力极强美貌不同,今天片子看似清新自然,却与这水样有种湿乎乎氛围,方浣整个人似乎都要与这天这地融为体,如同缕青烟,稍不注意就会消失般。Sam从方浣眼里看到种压抑欲望,哪怕方浣可以忽略这东西,它都从他眼中呼之欲出。
“这里真美啊。”方浣看着Sam屏幕忽然感慨。
“是挺美。”Sam说,“好像个独立世界,其实挺想个人在这里待会儿。”
方浣问:“晚上?”
Sam说:“哎,还是怕喂蚊子。”
他们到中央,方浣要给自己补妆,就这功夫Sam还给他拍几张照片。Sam问:“看人家眼影盘里面会写字,为什你里面没有?”
“你是说每个颜色名字?”方浣说,“没有起名字啊。”
Sam又问:“那这盘眼影有名字?”
“也没有。”方浣说,“本来想过很多名字,但都不是特别喜欢,要不然就叫Arose第盘眼影?是不是太敷衍?哎,名字什不重要,不过……”
“不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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