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方浣吸口气,他贴着周唯赢嘴角讲话,做个吞咽动作,嘴里口干舌燥,什都吞不下去。他终于讲出来,他觉得他有种死到临头快乐,不由得更大胆起来,伸手去搂周唯赢脖子,要吻他嘴巴。
“方浣,不行。”周唯赢脑子里蒙,他推拒方浣,空间只有这大,他动,船就摇晃得厉害,他哪儿都去不,只能继希望于方浣冷静下来。方浣不听他,扯着他衣服悲切地说:“为什不行?你不说不说,没人知道。以后也不会缠着你,发誓!周唯赢,你看看吧,要不然会死!”
方浣嘴唇和舌头柔软极,吻得周唯赢晕晕乎乎,好像晚上那碗酒劲儿又烧上来,让周唯赢思维与动作都变得迟缓。他心里叫嚣着这不可以发生,但他被方浣擒住弱点。他身体变得轻飘飘,仿佛化为温暖洋流,随着不可逆转自然力量进入到拥抱他大海。
雨夜里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不断湿气在空中凝结成雨水,禁不住诱惑力量猛烈得坠入大地,滴又滴,下又下,密密麻麻冲刷直教人喘不过气来。雨把河水点出或大或小水晕,它们努力往外荡漾,但都不如躲在芦苇荡里乌篷船荡得厉害。
木船吱吱呀呀,它被妖娆水草缠住,头扎进芦苇中,压得芦苇也直不起来,只得无奈得跟着乌篷船起摇摆。芦苇茂密处有人高,高过船顶棚,半截船露在外面,条湿漉漉手臂伸出来,但很快就被捉回去。
南方雨再大也温柔,它们只是欢快地扰乱水面,水中只有片芦苇随它们起舞,会儿轻轻抖动,会儿幅度摇摆。叶舌上小穗轻易地就被摇落,好似被雨打落星星,坠落、坠落,破开如镜如漆水面,刹那间又被水面包裹起来,挺进深处。
若不是水草厚实,那乌篷船好像每次向下沉去都不会再浮上来似。
雨渐渐大,芦苇里小虫不知道被什声音惊扰,找寻四周却找不到声音源头。它抖动翅膀,停落在乌篷船船檐,突得阵晃动,又将它惊飞。
临近天亮时,雨停,水面也安静下来,小虫又落回到船檐上,此时,船已经不再动,能叫它好好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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