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赢说:“如果要安慰你话,会抱抱你。”
方浣当真张开双臂,周唯赢无奈,起身抱抱方浣,方浣用力搂着周唯赢,深吸口气,说道:“该打仗,还没有打完。会很快好起来,周叔叔,言为定。”
做梦样。”
医生说,对于像方浣这样病人,除非他自己重拾信心,否则药物仅仅能维持着他生理机能。他曾说需要个东西来扣动方浣心里症结,周唯赢想,也许就是昨天那件事让方浣走出来。
方浣痛苦大哭仿佛把多日压抑地情绪全都发泄出来,哭过之后,他就像是被大雨碾过野草,只要风雨没有将他连根拔起地摧毁,天晴,他就能支撑着自己再重新站起来。
“有件事情,可以说?”方浣问。
“什事?”
“是不是……”方浣微微垂下头,“又给你惹很多麻烦?那几天事情,记不太清楚。”
周唯赢坐下来,用手盖住方浣手,说:“没有,不是很麻烦。”
“给你发那条消息……”方浣有点情难自已,“不是故意……”
“知道。”周唯赢说,“现在不需要解释那些东西,最坏事情没有发生,切都会好起来。”
方浣说:“你是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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