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印雪呢?
他虽然没当即就换掉这身鹅黄色长褂,却已经决定明日穿白,他倒要看看穿白——那种近雪颜色阿
这话听着好像没哪里不对,又好像处处都透着不对。
“阿九厨师,你此言差矣。”偏偏柳不花还很认真在帮谢印雪说话,“古有诗云:‘含风鸭绿粼粼起,弄日鹅黄袅袅垂’,鹅黄乃新柳之色,色泽并不浓艳。”
“是,说错。”阿九从善如流,立马道歉,“谢先生穿什颜色衣裳都好看。”
吕朔不知道为什,他听着阿九这越说越怪话,就怕他下面再接句“不穿更好看”,没听见谢印雪都被阿九气得又开始咳嗽吗?
可你说阿九要是在挑衅谢印雪,他又何必在听见谢印雪咳嗽后就立马为青年搬来椅凳,还给谢印雪倒杯热茶呢?
胸口更闷。
他身体如今已是到极限,早就无法再承受起伏过大情绪,心绪稍有波澜,便会胸闷难喘,严重些还会呕血不止——死是死不掉,却很是折磨人。
普通人病成他这样光是痛都早痛死,只有他还能勉强撑下来,苟延残喘。
谢印雪蹙眉忍痛,蜷着身体在床榻上浅眠。
却未曾想仅是浅眠也能做梦,梦中最令他伤痛事次次重现,历历如画。
“阿九还是这般体贴,想到饕餮宴结束你便要就此分别,心中真是不舍。”所以谢印雪在接过阿九奉上茶后就笑起来,状似留恋难离,垂眸柔柔道,“在下身无分文,也没什能赠与你留念,只好劝你句良言:日后没事别往裤子里藏针,小心扎着自己。”
“记下。”阿九点点头,“谢先生您也要小心。”
“……没事别往裤子里藏针,小心扎着自己?”吕朔听着他们两个又是打哑谜样对话,想不通啧声嘀咕,末又往阿九那边看,还问旁边萧斯宇,“阿九裤子里藏针?你看到吗,怎没看到?”
“他们有没有藏针不知道,但看到你脑袋里藏水。”萧斯宇挑好食材决定赶紧离开这个没有硝烟战场,“晃就轰隆隆响。”
吕朔满脸莫名,仍是没想通这句话。
待天明梦醒睁开眼后,谢印雪才发觉自己满面是泪,在屋里寻面镜子细看,还发现眼角也红得愁人。
抓起昨晚画好鹅黄色长褂穿上,谢印雪寒着脸出门,冷得如同高岭之霜雪,试图让眼尾那抹红色不那醒目。
可谁知刚踏进前院,站在菜园子旁边日常晒太阳苍眸男人就转过身,目光幽幽地落在谢印雪身上,瞧清他眼角那抹殷红艳色之后忽然笑起:“谢先生今日这身衣裳真好看啊,许久不曾见过这黄颜色。”
谢印雪:“……”
已经在选菜其他游戏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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