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顾着你自己,你可有
谢印雪见状直接打断庆丰村长话:“她们不哭,你们是会死吗?”
庆丰村长闻言倏地转头,看向谢印雪。
谢印雪迎着他目光,张唇时说出话虽是问句,却是用陈述句语调说出:“是吧。”
唯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丰年寨村民们,都如此看重这出戏。
结果庆丰村长并不理睬谢印雪,他看向薛盛,放软声音说:“阿盛,你也是村里人,你也得想想办法啊。”
须臾,又接着说:“觉得你还是亲自见见她,将你心中话和她说清,劝她回转心意才好。”
“会。”薛盛笃声说完,又拱手向大家作揖道谢,“多谢几位让得以显形,定会帮着大家好好唱完今晚这出戏。”
这句话众人就爱听。
要是薛盛也像昨晚徐琛样疯,那他们可能今晚就会被村民们杀死,根本撑不到明天。
然而今晚由薛盛代替徐琛饰演金山寺和尚,顺利唱完《救姻缘》后,台下鬼新娘们仍旧像是墓碑般僵在位置上,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与声响。
薛盛本想像刚刚对他其他村民以及李婶那样装傻充愣不做言语,他听前半句时都没觉得如何,等听到庆丰村长将后半句话道出时,他却变脸色,因为庆丰村长说:“你看你父亲那样爱你,如此大费周章,只为能让你和若兰能够相守,村里人也尽心尽力为你们婚事帮忙出力,你忍心看着村里人死去吗?”
“可并不想结这门阴亲。”薛盛望着庆丰村长,痛心疾首道,“村长,冥婚乃陋俗,您不帮忙劝着父亲就罢,为何还要为虎作伥?”
“为虎作伥?”
庆丰村长和其余村民听到这个词霎那便面露愤怒,质问薛盛怎可这样污蔑他们,薛老爷子也自村民队伍中走出,用看不孝子眼神望着薛盛,问他:“你不是直希望和杨若兰在起吗?如今遂你心愿,你还要如何?”
薛盛也厉声回薛老爷子道:“那是在活着时候!个人死,你就该让个人走!”
“她们还是没哭……”
围守在座位牌村民们面面相觑,语带慌张地互相询问:“怎还是没哭啊?怎办?”
“是你们——”如今庆丰村长面上只剩,bao戾,他阴鸷目光往戏台上扫,又再次将问题按到众人头上,“怪你们没把戏唱好!”
闵元丹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佯装苦恼,实则幸灾乐祸地说:“可们没哪里唱错啊。”
“没能让观众恸哭,就是最大错,定要让她们哭!”庆丰村长完全听不进闵元丹话,他看着众人视线也像巴不得生吃其肉般怨毒,仅仅是碍于还需要他们再唱天戏而没立刻下手,“明天就是最后天,你们只剩最后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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