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中,有部分精神病患者所看到、所感受到世界与常人不样,故他们表达文字和绘画常人也无法理解,副本大概是遵循这设定,因此郑书听完黑瞳歩医生解释就知晓他们昨晚为什看不懂日记本上文字。
为验证下这个推测正确性,郑书绕到正提笔写字谢印雪身后,问道:“谢印雪,你在写什?”
谢印雪回他:“食谱。”
“是中文吗?”
“是。”
状下意识抬腿就追:“嗳,你别跑啊——”
可惜跑几步没追上,柳不花只好环视四周,想退而求其次,抓个脑花小花头病人来摸。
像是察觉到他意图,几秒不到走廊里那些游荡病人就散干净,没脑袋开花病人也起跑,它们有种走慢就会被柳不花逮住问“你怎不长脑花呢?脑花多好看啊,给你开个吧”感觉。
看着这幕谢印雪心情实在沉重,他面无表情道:“别试,它们和们晚上看到‘幻象’规律是致,最开始是可见、可闻,要等下阶段才是可触碰。”
听完谢印雪话,柳不花暂时打消在白天摸摸别人脑花念头,恋恋不舍地与跑远花头病人进行单方面约定:“那们晚上再摸,就这样约好啊——!”
郑书觉着谢印雪没有理由骗他,毕竟他们后面还要继续合作拿药,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伙,既然如此,那谢印雪说他写是食谱肯定没错,问题谢印雪口中中文字在他眼里,皆是串串毫无意义鬼画符。
“看不懂。”周围人多眼杂,郑书也不好直接告诉谢印雪他昨晚交给自己和穆玉姬那本日记本异样,就在这句话说完后又暗示遍,“全都看不懂。”
“中文你都看不懂,你不识字吗?”
现任二十四孝干孙子胡利听见他们话凑过来瞥眼,只见谢印雪面前白纸上赫然写着十九个大字。
“……”
谢印雪说没说话,他在回忆本市还有哪家医院精神科比较权威,要不去省外看也行。然而心理医生办公室距离病人娱乐休闲区不远,短短路程不足以让谢印雪思考出这等难题答案,很快,众人就到今天治疗地点。
“随便找位置坐。”娱乐休闲室,黑瞳歩医生将手背在身后,昂首用下巴指着书桌上纸笔道,“纸和笔都有,想写想画都行,别胡乱敷衍啊,要留存下来展出。书架上有其他病人作品,你们也可以好好欣赏下。”
这和郑书开始猜测存在着些许出入,他还以为黑瞳歩医生会直接让病患参与者们写日记,便举手提问:“书架上其他病人作品们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黑瞳歩医生挑眉道,“你们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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