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确实不怎气,他垂眸望着那根纤细冰冷金绳,目光有些怔神,声音也轻而低:“若是可以,倒真想学门秘术,能在你之间……牵出条命里注定姻缘线。”
谢印雪敢说,这世上任何人所会奇
谢印雪还想说些什,未尽之语却被步九照尽数封缄于相缠唇齿之间。
与本能有关之事,无师自通。
帐篷外篝火摇曳,谢印雪在微微痛楚与另种奇异感觉交融之际望着闪烁火光,额角碎发渐渐被沁出汗水打湿,才终于明白,人和人体质不能概而论,人和“狗”更不能。
尤其这“狗”比以诺更为可恶,非折腾得听到他软声示弱,才终于当够“狗”,重新披上人皮。
情事结束后,谢印雪又恨又烦,背对他平复着呼吸,下瞬又被男人揽腰箍回怀中紧紧抱住:“别气,以后天天给你当狗骑好不好?”
他以前是个怎样厚颜无赖阴鸷酷厉之徒,被骂还能继续笑着,边以手抚着那如缎发丝,边在他耳廓低哑地诉说人所不齿卑劣心思:“别脱,你难得穿这样衣服,穿着好看,喜欢。”
谢印雪知道该怎样惹步九照生气,故意和他唱反调:“那是,别人见也喜欢。”
“哦,那又如何?郑书能这样弄你吗?”步九照这回却不上他当,笑得恣意不羁,手上动作更是放肆,然而没过两秒他脸色蓦地变,寒声难以置信道,“你竟没穿……”
谢印雪扬起下巴,似笑非笑瞥他:“寄来行李里又没有,你看这次进来连发绳都没带,是散着发。”
步九照这下是真笑不出来,沉着张脸阴恻恻道:“等们走后,就去打死以诺。”
这回轮到谢印雪被他气笑:“步九照,你还是少做点不切实际梦吧。”
“不好吗?”男人闻言来握他手,“你看你现在身上多暖和,这才像个活人。”
谢印雪低头看,却发现步九照不仅还没松开那金绳,反而绕到自己手腕上,真像被他拴住般。
而察觉到他目光,步九照还故意举高手,在他面前晃晃,问道:“高兴吧?就知道你想拴住。”
“步九照……这世上如果真有月老,你去问他,他定会告诉你,这种人,是没有姻缘线。”
谢印雪给他吹枕边风:“此人可恶至极,你现在就去打死他吧。”
可惜步九照有时还确实挺分得清“正事”,比如此刻他灼热炽烈目光就只顾盯着身下青年,“那不行,现在在忙。”
“噢,那你起来躺好,压着做甚?”谢印雪抬手,去推他绷紧下颌,“不是说要给骑吗?”
步九照都被他气笑:“你还真想骑?这次便算吧,怕你受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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