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恨是爱,归根到底都是自己亲人。
谢印雪不定爱沈家每个人,但是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总是放不下他们,仿佛他生来就有种比寻常人更强烈责任感,是为保护什事务而存在似。
那步九照呢?他仅有三个亲人死,他会难过吗?
谢印雪不是很想让他难过。
“你能克死他们?”步九照起初听着觉得好笑,想笑这不可能,后面自己仔细思忖片刻,又觉得这最好不是可能,而是事实,于是他也认真起来,说,“大概不会高兴。”
步九照几乎不与谢印雪说自己有关事,他唯在谢印雪面前提过,就是他有三个哥哥,以及自己名字来历。
名字来历对步九照而言不是什很好回忆,谢印雪不想提起此事让气氛变得沉重,何况他要说,也与名字来历无关。
“嗯。”步九照应声,说话时胸腔微震,“你想听吗?”
谢印雪就靠在他胸膛处,震鸣感尤为明显,阵阵,这让他想起步九照俯身吻住自己时狂乱心跳,以及男人所带来那种宛如浪潮般激烈酥麻感。
——十分陌生,却又让人欲罢不能,即使是他似乎也不能免俗。
看吧,对亲人还是会在乎些。
谢印雪张张唇想说话,却恰好碰到步九照抚到他唇边手指,谢印雪觉得他不老实,又记起这厮欢好时没少啃自己,比狗还像狗,便咬他口,不过没用劲。
步九照对这比挠痒痒还不如细微感觉毫不在意,此时他只对美好未来充满期待,兴致盎然和谢印雪说:“光死高兴什?得先买三千副鞭炮到明月崖去。天放副,死个放十年,死三个就放三十年,到时候如果感觉没放够,便再加三千副多放三十年,放到满意为止,那样才会高兴。”
谢印雪:“……”
他大概真很是兴奋,直接翻身坐起,双臂撑在谢印雪脸庞两侧,将青年笼罩在自己投下阴影
谢印雪倏然之间就觉得有些热,也可能是步九照抱他抱得太紧,谢印雪都不明白为什男人身体能这样热,所以他往前挪挪头颈,避开步九照热意灼灼呼吸,同时说:“没怎听你讲过他们。”
可很快步九照又把谢印雪头捞回去,手指还来回地摩挲着青年面颊,像是舍不得这上好丝缎般抚触感,同时漫不经心道:“因为没什好讲。恨他们,刚出生时,他们就想弄死。”
谢印雪:“……”
这就让人有些不知道怎接话,毕竟普通人不可能记得自己刚出生时事,他们甚至对于三岁以前记忆都很模糊。
他只好问步九照自己最想问事:“们在起,是真有可能把他们克死,到时候,你会真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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