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居高临下多年,从未被人这般冒犯过。
想到这里,他睁开双眸瞥眼正在给自己按捏小腿缓解不适人,抬起另条腿踢踢他绷紧小腹:“步九照,你越来越放肆。”
“……”
步九照舔舔自己齿牙,修长有力手倏地抬起掐住青年腰肢,俯身压倒他此生最难捕获猎物,张口咬住他下唇。
青年吃痛轻轻“嘶”声,随后也冷笑着咬住他,步九照不闪不躲,还扣住青年后脑往自己怀中按,似是希望他咬得更重更狠,本该满是暧昧缠绵动作,便因此染上些许激烈血色,却谁都未曾停下。
直至良久,谢印雪才捏着步九照下巴把他推开,蹙眉用舌尖抵住下唇道:“你把咬出血。”
男人哼句,哑声道:“娇死。”
攥得更紧,沉声道:“告诉过你。要通过第十关,才可以获得长生,现在这些……都是假。”
“嗯,好。”
谢印雪仰起面容,抬眸凝望着男人苍色眼瞳,弯唇轻轻笑笑,伸手勾住他唐衫上衣盘扣:“走吧,你该去搭帐篷。”
步九照总感觉谢印雪是在敷衍他,阴着张脸把帐篷搭好后曲膝半盘腿坐在里面言不发,唇角紧抿,双眉紧拧,浑身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凛冽寡漠。
谢印雪在他面前坐下,偏着头去看与他不肯跟自己对视苍瞳。
他也没少被咬,怎就没被咬出血呢?
“呵,是没你皮糙肉厚。”青年听完便松开手指,拽住男人衣领,明明身居下方,态度反倒高高在上,“你给起来。”
“不起,除非你叫爹爹。”步九照勾唇,好整以暇地捉住青年指尖,牵引着他手揽住自己脖颈,又欺身上前,“反正破皮只要舔……嘶!”
步九照冷不丁又被咬口。
可惜谢印雪还是没能将这厮咬出血,反激出男人本能欲念,害得自己落下乘。而他体力总归没步九照好,到后鬓发尽湿、气息凌乱时,若非意志坚定,怕是真要乱辈分,喊人声“爹爹”讨饶。
可双目才相对秒,男人便将唇瓣抿得更紧,还挪开视线,看向帐篷旮旯角落,就是不肯看谢印雪。
谢印雪又笑着去搬他脑袋,让男人避无可避:“怎,九宝?”
步九照还是不说话。
谢印雪倒也喜欢他沉默,半阖着眼帘,先用鼻尖蹭蹭他脸,继而微微张唇吻住步九照唇瓣,探出嫣红湿润截舌尖,细细描摹勾勒着男人每处唇线,却不深入,温热呼吸相互交织,彼此交融,渐渐连身体也贴上去。
步九照被这隔靴搔痒摩挲亲昵煮沸,刚服软启唇想轻咬住那截作乱软肉,青年便后退着直起身体,含笑朝他挑眉:“不是不喜欢张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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