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花就更不明白:“可上回见面,您不是才给他留个辟邪镯吗?”
“如果镯子不在,就有可能撞邪。”
谢印雪说罢,便用食指在手机上虚描道破邪符,符成再拨回去,这回终于不是正在通话中。
谁知铃声“嘀”三声后,朱易琨却拒接谢印雪电话。
听着手机扬声器里传出忙音,柳不花迟迟不能回神:“……他这是,挂您电话?”
谢印雪对柳不花说:“不花,再给朱易琨打个电话问问。”
柳不花举着手机也很纳闷:“打过好几个,个都没打通,全部显示正在通话中。”
沈秋戟挑拨离间:“他把你拉黑?”
“没理由啊,昨天在朋友圈发张粉头发照片,他还给点赞夸帅来着。”柳不花说着,还翻出那条朋友力证自己所言。
“用手机试试。”
当天晚饭过后,柳不花按照谢印雪吩咐,给朱易琨打电话,让他明天下午五点准时过来趟。
朱易琨满口“诶诶好”答应,还说那会儿正逢饭点,他最近恰好认识位做海鲜手艺绝大厨,不如明天就让那位大厨和新鲜食材提前先过来,由他请客,让谢印雪尝尝那位大厨拿手好菜。
谢印雪欣然应允。
吃海鲜吃什都无所谓,要紧是朱易琨带来厨子不会给他煮药膳鸡汤。
不过朱易琨会送上个这恰到好处“枕头”,也从侧面反应,他确实掌握着明月崖最新切消息,毕竟以前明月崖都是陈妈做饭,而陈妈在时,谢印雪是不会留下其他厨子使用自家厨房。
谢印雪抿唇再拨,朱易琨又挂,再拨再挂,再拨再挂……如此四五次
谢印雪回卧室拿来自己手机,但拨过去后,听筒里传出仍是:“您拨打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沈秋戟问:“五点到八点,他这通电话打得有三个小时吧?正常吗?”
柳不花说:“觉得不太正常。”
肯定是出问题,朱易琨拉黑谁,他都不会拉黑谢印雪。
忽然想到种可能,谢印雪挑眉道:“他别又是撞邪。”
故挂下电话,谢印雪便骂朱易琨句“老滑头”。
翌日,下午两点,朱易琨聘请海鲜厨子和他购入澳洲帝王蟹、中华锦绣龙虾、蓝鳍金枪鱼准时来到明月崖。
下午六点半,它们也准时进入谢印雪、柳不花和沈秋戟肚子,并与海鲜厨子获得三人致评价:确不错。
晚上八点整,沈秋戟都学习完谢印雪布置看书任务,只剩下说着下午五点正会准时来明月崖报道朱易琨还没出现。
年纪小习惯九点钟睡觉沈秋戟已经开始哈欠,他不理解:“都几点,还没来,怎还有人敢放师父你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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